蘇落轉頭看到進來的人。
陳珩。
她頓時眼皮一跳,一顆心不由得抽了一下。
陳珩帶著滿臉怒火,進來先是朝簫譽看了一眼,繼而目光落向刑部尚書。
“尚書大人好手段,在那邊弄個假鄒鶴讓你的衙役佯裝審訊,騙我在審訊室外麵足足等了半個時辰,結果你們在這裏動用死刑?”
陳珩讓氣的腦袋頂冒煙。
刑部尚書陪著幹笑兩聲,“沒想到世子爺反應這樣快,半個時辰就看破了下官的伎倆,下官果然不如世子爺能幹。”
蘇落:......
陳珩差點讓這話氣死。
正要說什麼,那邊鄒鶴一聲慘叫將他未出口的話打斷,陳珩暴躁如雷,“住手!”
他一聲嗬斥帶著雷霆萬鈞,若是刑部自己的衙役,這必定是被他喊停了。
然而簫譽帶來的是他自己的人,人家管他陳珩是個屁呢,充耳不聞,或者,下手更狠。
眼見自己的話被忽略,陳珩怒道:“放肆,鄒大人乃是朝廷命官,你們想要屈打成招嗎?還愣著幹什麼,去把鄒大人放下來!”
鄒鶴被吊在柱子上,陳珩下令指揮自己帶來的人。
金寶聞言,當即上前。
卻是被那邊簫譽帶來的其中一人轉身攔住。
那人蘇落有點麵熟,瞧著像是上次在春溪鎮和金寶過招的那個穿著灰布麻衣的人。
他嘴角帶著那麼一星血腥的笑,“鎮寧侯府世子爺好大的官威,連尊卑有別都不記得了吧,我們王爺乃是陛下禦封的親王,陳世子這是當著我們王爺的麵呢就想動我們王爺要審的人?
鎮寧侯府未免也太霸道了些。
不過我們王爺也不是不通情達理的,看在兩家還算有緣分的份上,隻要陳世子將蘇姑娘的婚約還給蘇姑娘,我們王爺立刻釋放鄒大人,如何?”
鄒鶴:!
我特麼的就知道!
老子就是個炮灰!
簫譽那狗東西果然假公濟私,說什麼查五年前的案子,狗日的,他分明是想要用他逼著陳珩給蘇落婚約呢!
這尼瑪還用逼嗎?
給他啊!
鄒鶴十根手指讓勒的痛不欲生,嘴角流著一股難以自製的涎液,看向陳珩。
然而陳珩立在那裏,麵上卻是帶著猶豫。
鄒鶴:......猶豫?
猶豫你大爺呢猶豫,我手指頭都要斷了好嗎!
“世子爺,快給他啊。”鄒鶴催促。
簫譽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坐在椅子裏,拇指抵著嘴角,臉上是意味明確的笑:嘲諷。
眉梢微揚,簫譽道:“陳世子,如何?隻要你把蘇落的婚約給了我,鄒鶴我立刻放人,至於五年前你們隨便怎麼樣,與我無關,這買賣劃算吧?
我呢,明人不說暗話。
我就是為了拿回蘇落的婚書才抓了鄒鶴呢,所以你看,我誠意這麼足,陳世子是不是把婚書還給我們?”
鄒鶴:啥?
尼瑪你為了拿回婚書和老子有屁的關係!
抓我幹什麼!
嗚嗚嗚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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