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那個管家阿姨幫忙啊,你想想,若是管家阿姨是站在你這邊的,事情不是就方便多了嗎?再說了,我估計那個管家阿姨也是呆在李令月家裏很長時間了,不然薛少他老爸怎麼會給管家阿姨打電話呢,對吧!”
薛紹一聽有戲,讚同的看了一眼華少說道:“就這樣辦,明天就去找那個管家阿姨,小四,交給你了。”
“啊,我?我不去。”小四連忙罷著手拒絕道。
“是兄弟你就去,我跟你一起去,但是我是作為小四,你是作為薛少,我們一起去見那個管家阿姨,這總行了吧。”
“這樣啊。”小四還在猶豫,華少和胖子連忙給小四打著眼色,示意小四不要猶豫答應下來,最終在眾人的說叨下,小四還是答應了薛紹的提議。
散了場,薛紹在華府天地附近找了一間酒店住了下來,明天去找那個管家阿姨可是最後的機會啊,要是管家阿姨不幫自己的話,這一趟算是白來了,真如胖子說的那樣,還得回去跟老爸轉達這件事情了,反正不怪自己,老爸不會真的不給我錢,還把我踢出戶籍的哦。
帶著萬千焦慮和不安,薛紹躺在床上漸漸的進入了夢鄉,另一頭,華府天地別墅裏,洗漱完的李令月也是躺倒了床上,今天去了一趟公司也是有些累了,主要是最近的精神狀態不怎麼好的緣故,所以早早的洗漱完便休息了起來。
樓下,李姨來回踱著步子似乎在思索什麼事情,晚飯的時候,李姨一直在找機會想問問李令月有沒有見到薛紹,可每次要開口的時候,就被李令月轉移到別的話題上,吃完飯,李令月又直接回房間去了,搞得李姨不知道薛紹和李令月現在是個什麼情況,心裏也是擔心的很。
淩晨5點
李令月房間裏,此時的李令月臉色蒼白,額頭上不斷的滲出細汗,裹在被子裏的身子也砸不停的擺動著,雙手死死的捏住被子一角,眉頭緊深鎖,嘴裏似乎在呼喚著什麼。
李令月又做噩夢了,還是那個夢境,古時候的場景,古時候的人物,還有那同樣的片段。
最近這個夢境出現的次數逐漸平凡了起來,似乎是一種警示,又或者說是一個將要發生大事的預告。
“啊啊啊!”大叫聲中,李令月從夢中驚醒了過來,半坐起來倚在床頭,大口大口的深呼吸著,放佛差一點就因為呼吸不及時丟掉性命一樣。
隔壁房的李姨聽到李令月的大喊聲也是起床跑了過來,打開房間裏的燈一臉關懷的看向床上半坐著的李令月,李姨心裏很是難受,她不知道李令月到底是怎麼了,為什麼會做那樣都怪夢。
小時候李令月第一次做惡夢的時候,家裏人還沒怎麼在意,後來李令月出國念書,期間這段時間李姨也不知道李令月有沒有在做這樣的怪夢,可一年前回國後,李令月每個月就會夢到一次這樣的夢境。
到了今年,尤其是這個月,李令月已經做了三次同樣的噩夢了,李姨一直想帶李令月去醫院看看,可李令月總是不願意去,為此,李姨沒少被李令月吼,李姨也不計較這個,隻是心疼李令月。
作為管家,李姨在李家呆了快30年了,李姨的身份也不止是管家那麼簡單,其實她還是李令月爸爸遠方的一個表妹,隻是這事李姨沒有在李令月麵前提過罷了。
走到床邊,李姨伸手拉住了李令月的小手,溫柔的說道:“小姐,聽李姨一句,我們去醫院看看吧。”
“李姨,你回去休息吧,我沒事了。”李令月依然帶著一貫的口吻答道。
沒辦法,李姨隻好離開了李令月的房間,回到自己房間之後,李姨也睡不著了,從包包裏翻出一個電話薄,在上麵找了一會兒後,按照一個號碼撥打了出去。
同一時間,酒店裏房間裏。
躺在床上的薛紹也驚醒了過來,今晚他也做了一個夢,隻不過不是什麼噩夢,而是一個很奇怪的夢,夢裏,他看到一個身著華麗的古代女人,一步步的走向自己,輕聲問自己:“你有喜歡過我嗎?你真的有喜歡過我嗎?為什麼要離我而去,要是你不離去,我想我也不會走上這麼一條路的。”
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不知道做這個夢到底是什麼意思,想了一會兒,薛紹這才重新蜷縮著身子,閉上眼睛睡了起來。
一晃,幾個小時後過去了。
等薛紹再次睜開眼的時候,天色已經大亮了,看了看旁邊櫃子上的手表,上午十點多鍾,薛紹也不在睡懶覺,索性起床梳洗了起來。
華府天地
李令月也起床了,昨晚做了噩夢之後,李令月便一直睡不著,腦子一直昏昏沉沉的,也就躺在床上休養了起來,天亮的時候給公司的總監打了個電話,說自己今天不去公司了,交代完這些,李令月才躺倒了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