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凡羽眉頭一皺,控製魔焰繼續向前壓迫,妖族被逼在角落,無路可退,隻能忍受魔焰灼燒,叫聲越發慘烈。
這魔焰對鬼物也極具克製作用,在魔焰的灼燒之下,妖族很快便奄奄一息,連求饒的聲音都減弱了大半。
寧凡羽見差不多了,意念一動,‘星空圖’便飛了出來將妖族籠罩,將無力掙紮的妖族收入圖中,與此同時,他將水元澤放了出來。
他神識環顧四周,唯恐此妖還留有什麼手段逃跑,一番查探後,沒有妖族殘留的氣息,他才鬆了口氣。
水皇趕來,疑惑問道:“你為何將那妖族收走?”
寧凡羽淡淡道:“在下對妖族感興趣,打算抓捕後研究一番。陛下放心,他不可能活命,再也不會在‘水國’搗亂。”
水皇心中狐疑,不過並未多問,他急忙去查探水元澤的傷勢,相比妖族,水元澤的傷勢要緊。
“澤兒!”
水皇輕輕呼喚,一臉慈愛地扶起水元澤,取出丹藥喂他服下,運功助他恢複傷勢。
"陛下不必擔憂,殿下受傷雖重,卻不是無法醫治,殿下如今登基為帝,以‘水國’的資源,相信不用多久便會痊愈。”
寧凡羽掃了一眼水元澤,便知曉了對方的病情,繼而安撫水皇。
水皇鬆了口氣,隨著水元澤服下丹藥,臉色逐漸好轉,約莫一刻鍾後,終於醒了過來。
“父皇?前輩?”
水元澤睜開雙眸,先是見到了早已逝去的父皇,以為身在夢中,又見到了一旁的寧凡羽,心中疑惑,發現自己正在大殿之內,這裏似乎有鬥法痕跡。
他環顧四周,卻什麼也沒發現,繼而雙眉微蹙,感覺身體疼痛萬分,查探之後,發現體內受傷嚴重,經脈斷裂,五髒六腑俱皆遭遇了創傷,最終滿臉疑惑地望向兩人。
突然他又好像想到了什麼,疑惑道:“老師,老師去哪了?”
寧凡羽與水皇對視一眼,水皇轉頭望向水元澤,深吸一口氣,問道:“你所說的老師可是那靈魂體?”
水元澤一愣,旋即恍然,急切道:“父皇見過老師了?他去哪了?”
水皇歎了口氣,沉聲道:“澤兒啊,你被騙了,你所謂的老師,是一種與靈魂體類似的妖族!”
水元澤聽聞這句話,臉色頓時蒼白下來。他的身軀顫抖,心情一時難以平靜。
"老師他怎麼可能是妖族,不可能,這不可能!"他連連搖頭,無法接受這個事實。
他雖被控製,但由於記憶出現了斷層,一時間無法確定他的老師做過什麼事。
他隻記得老師給他的幫助,在他年幼喪母時,是老師一直默默陪伴著他,並祝他提升修為,
這麼多年感情,卻突然有人告知老師其實是妖族,告知的人還是他的父親,他如何能接受。
水皇抓住水元澤的雙肩,質問道:“你連為父之言也不信了嗎?告訴你,你的母親,正是被此妖所害,就連為父之傷,也是拜此妖所賜。”
水元澤聽到母親二字,表情瞬間僵硬:“什麼,你是說,母妃她……”
他努力修煉,努力準備奪嫡,正是為了調查殺母凶手。
幼時,父親一直不告訴他真凶,他一直因此對父親有所怨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