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麵一轉。
不知過了多少日子,秀月之前那一身漂亮的衣裙已經被她收了起來,疊好被一塊灰撲撲的布包裹了起來,放在了櫃子最下麵。
她現在是有夫家的,不是那風塵女子。
秀月身上的衣服都是照著鄰居家的張嫂做的。
自己織的布,張嫂教她染的色,就是村民們常穿的那種。
秀月也不再塗脂抹粉,一張素淨的臉依舊遮掩不住那份嫵媚。
衣著裝扮在村子裏一點都不出挑。
永遠低著頭跟在張嫂的後麵。
書生還要參加會試,在村子裏陪著秀月住了些日子,待秀月跟鄰裏都熟悉了之後,書生去了書院,半個月才能回一次家。
秀月自己在家。
好在鄰居家的張嫂,人特別的好,幹什麼都帶著秀月。
村長幾次三番在秀月家門前徘徊,都沒能堵住秀月。
村長等不及。
村長家的嬸子,一天突然來到秀月家,手裏還提了一塊肉過來,說是家裏的豬殺了,大半肉都拉到集市上賣了,沒賣完,還剩了些肉,就給村子裏生活困難的人家,各家送了些。
給秀月也送了一塊過來。
秀月有些受寵若驚。
琢磨著怎麼給村長家回禮。
秀月不知道該買點什麼,就問張嫂,張嫂冷笑。
說村長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張嫂說村長他願意送就送,反正又不是隻送你們一家,別人家也送了。
秀月想想也對,沈義不在家,萬一那村長對她真的起了什麼別的心思,自己送上門去豈不是傻。
以後盡量少出門。
有什麼事張嫂說她可以幫著辦!
秀月不傻,她在花樓裏待了好些年,什麼人都接觸過。
跟村長第一次見麵就猜到了。
村長就是個*色*鬼!
這樣的人,秀月半點都不想理會。
是能躲多遠就躲多遠!
秀月就把這事放下了。
平日裏隻跟張嫂來往。
又過了些日子,沈義回來,兩人自然是好得蜜裏調油。
沈義回來的三天。
秀月和沈義關起門來過日子,三天裏兩人都沒出過院子。
村長一天好幾次的路過沈義家。
一張臉陰沉得能滴下水來。
三天後,秀月站在村口目送夫君沈義離開。
臉上是嬌俏的笑,還有那遮蓋不住的春*情。
直到沈義走遠了,再也看不到了,秀月才轉身,慢騰騰的往回走。
沈義剛走,秀月就有些想他了。
秀月回來的路上。
村長迎麵走來,看著秀月皮笑肉不笑的,秀月心裏就咯噔一下。
暗道不好!
這人莫非是想要對自己用強!
那會兒是早上,秀月左右看了看,見路上還有別的村民,秀月稍稍安心,想著村長不可能在大庭廣眾之下對自己這樣那樣吧。
暗自掐了一下自己,鎮定的往村子裏走。
秀月想錯了。
村長走過來,拽著她的手就不管不顧的往後山走。
秀月又哭又喊都沒人敢上來救她。
張嫂倒是聽到了,從家裏跑了出來,拽著秀月的胳膊不讓村長把人拽走。
“村長,放過秀月吧!她跟沈義剛新婚!”
村長冷著臉一腳把張嫂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