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樊佳從我的視線中消失,剛剛看見了一點希望的我再次陷入了失望的深淵。怎麼辦?賣房子?我的房子不值十五萬。可是該怎麼辦呢?我順手拿起放在桌上的酒瓶,習慣的往嘴裏灌著,沒有半滴液體流入我的喉嚨。“對了,還有一個人。”好象是黑暗中突然崩出的火花,“還有魏倫。”
“喂,魏先生嗎?”我撥通了魏倫的電話。
“你是那位?”他在那邊詢問著。
“我是楚依青,不知道打擾到您了沒有啊?”
“怎麼會呢?別人的事情可以放晚些處理,楚小姐的電話一定要聽的。”
“謝謝您,有件事......”
“什麼事情啊?”
“就是那個十五萬......”
“哦,那十五萬啊?昨天舒小姐已經把錢還我了。還有什麼疑問嗎?”
“哦,沒有,沒有,這件事情在電話裏說不清楚我們麵談好嗎?”
“好啊,隻要楚小姐相約我隨時有空。”
“好吧,那晚上見。”
這一天過的好慢,樊佳生氣後就沒有來過,甚至連一個電話都沒有給我,也許他真的生氣了。可是不管了隻要能跟禾乃在一起,什麼我都能放棄。天色漸漸的黑了,我站在樓下等著魏倫來接我,樓前沒有多少人甚至連平時多不勝數的溜狗人都沒有幾個。魏倫的車子從遠處駛來,停在我的旁邊魏倫很紳士的下來給我開了車門。坐上魏倫的車子我感覺自己象在*。
“楚小姐相約,有什麼事情要談啊?”
“我不知道該怎麼說,我想跟您......”我甩了甩不太清醒的頭。“我想......”
“這樣吧,依青。我們找家飯店邊吃邊說怎麼樣?”魏倫變換了對我的稱謂。
“好吧。”說完我陷入了一種很混沌的狀態。
一邊是指責‘你怎麼可以這麼賤,出賣自己的肉體。你這樣跟妓女有什麼分別?’一邊是‘你還想見禾乃嗎?你還想跟禾乃在一起嗎?’就在我的思想混亂的時候,車子停在了一家酒店的門口。
“依青,下車了。”
“哦,對不起,我想事情太入神了。”
“沒什麼。”魏倫很紳士的伸出他的手。
我挽著魏倫的胳膊走進了酒店,仿佛有種上刑場的感覺。我低著頭任由魏倫帶著我走到餐桌的旁邊。隨便的點了幾個我沒看清楚的的東西。
“依青你怎麼了?為什麼點那麼多的歌?”魏倫詫異的看著我。
“啊?我......沒什麼。”我慌亂的掩飾著。
“那想吃點什麼啊?”他溫柔的說。
“隨便吧。”
“哦,”他轉頭對侍者說“給我對麵的這位小姐來一份隨便”
“噗,”侍者忍著笑說“先生我們酒店沒有隨便這道菜。”
“沒有?怎麼會沒有呢?既然這位小姐點了你們酒店就應該有的。”
“算了不要為難他了”我轉頭對尷尬的站在那裏的侍者說“給我一份七份熟的牛排。”
“那兩位要什麼甜點呢?”我開始佩服侍者這種不怕死的精神了。
“依青你要什麼?”魏倫又把難題給我。
“給我一個奶油栗子。”
“我也一樣。”
侍者拿著好不容易才點好的菜單走了,我跟魏倫有陷入了無語的景況。
“依青,你今天晚上有點心神不定啊?”
“那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