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我歌唱吧,小百靈”
形容枯槁的老人躺在床上,用嘶啞的聲音說道。
他是港口黑手黨的首領。
“是,首領。”
我順從地閉上眼開始哼唱,老人因病扭曲的麵容逐漸緩和,這是我的異能力天國的唱詩班。
我的異能力可以減緩他的病痛,因此我被抓來了這個冷酷無情無理取鬧的港口黑手黨。
我在心裏罵著狗首領,麵上還得保持營業式的天使微笑。誰讓他拿捏著我微不足道的小命呢。
從我被抓到港口Mafia並被用異能力裝進籠子裏被迫做鳥已經將近兩個月了。
說是做鳥,就是字麵意思上的做鳥。
我被縮小到人形娃娃的大小,關在用異能力鑄成的金色鳥籠裏。在港口Mafia,我有一個單獨的房間。我是指有一個單獨的房間用來放置裝我的鳥籠。
說實話這種事情就很離譜。
首領沒有把我這個並不大的鳥籠放在他的臥室裏,當他想聽歌的時候就會派手下來把我的籠子拎過去。
被拎來拎去的感覺爛極了,畢竟這裏是黑手黨的大本營。狗首領的下屬極大一部分都是簡單粗暴的臭男人。
可憐我在籠子裏被晃傻了,一見麵還是得盡職盡責地胡亂哼唱。
就,瞎幾把唱。
狗首領配聽到我認真的歌聲嗎?
當然不啦。
在籠子裏住了快兩個月,我是不是鳥我已經開始不太清楚了,但是狗首領一定是狗這點絕對不會錯。
“小百靈,有什麼想要的嗎?”
狗首領身體舒適的時候,就會比較仁慈。有的時候會像現在這樣施舍性的詢問我的需求。
我說我想做個人,這能行嗎?轢攵仦說蛧
肯定不行。
所以,我一副純潔無辜的模樣對他說。
“我想平時能有人陪我說說話。”
不是我裝,是狗首領就吃這一套,看他給我的衣服盡是些什麼小白裙子。往清新夢幻小仙女那方向可勁的裝準沒錯。
“森醫生,你聽到了嗎。”他抬頭看向提著我籠子的男人。
被籠子遮著,我看不見醫生的表情,想象過去應該是一副十分尊敬的模樣吧。
“是,首領。”他鞠躬道,森醫生的手很穩,一點也沒把我顛到。
做醫生的人就是不一樣,了不起,和其他那些歪瓜裂棗簡直就是雲泥之別。
我宣布我最喜歡的人肉運輸機就是這位森醫生了。代步體驗極佳,必須給五星好評。
完成了今日任務的我被醫生拎著離開了首領的臥室。
他提著我住的鳥籠,左轉打開就在隔壁的另一間房門,走進去把我放在位於房間中央的古董桌子上。
是的安置我的房間和首領住的臥室就在同一層樓,並且還是緊挨在一起的隔壁間。如果不是我是被套在籠子裏,然後才放進這個裝飾得富麗堂皇的房間裏。
此時的我大概就是整個港口Mafia第二尊貴的女人了。
請叫我,愛新覺羅·百靈。
也不對,說是女人或許還有點早,畢竟我才12歲正好踩在今天押運我打卡唱歌的醫生的取向臨界線上。
這個看上去人模狗樣的森醫生實際是個□□,並且還有一個相當可愛的女兒。
唉,人間真的不值得。
我自首,我確確實實是饞他的女兒,那個金色長卷發穿著紅色裙子的小女孩,愛麗絲。
按理來說我向狗首領許願,森醫生為了完成這個願望應該會把他的女兒送來陪我玩。
但實際上,來的卻是別人。
我那麼大一個愛麗絲沒了就算了,新來的繃帶小哥哥還總讓我想回到過去把提出這個要求的自己塞回娘胎裏回爐重造。
為什麼要想不開呢,每天隻要打卡上班唱個歌就能享受五星級的豪華別墅它不香嗎?
是的,因為我是被縮小塞進的鳥籠。
籠子裏的一切都是最高級別的配置,誰讓它夠小用料少呢,港口Mafia又不缺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