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色十月,一切繁忙有序。
從泰國回來後,淩鋒再未提及曼穀之行。
當年的真相讓他陷入一種迷茫,對周圍的事情喪失興趣,隻是每天拚命地工作。
他將所有精力投入到致遠集團,加快廠區建設。
三天之後,李氏化學與格沃科技的並購談判,因為州政府的行政禁令,被迫擱置。
李氏化學在慕尼黑和江海兩地,分別發起違約訴訟。
時間不知不覺地又過去一周,十月的最後一個周六。
淩鋒抽空前往蘇公館,受邀參加蘇府晚宴。
蘇海股份股價低迷,逼近質押平倉線。陳晉高在二級市場“舉牌”,收購流通股份,擺出入主蘇海的陣勢。
對於這段股權之爭,淩鋒毫無興趣,準確地說,他現在對任何事情都沒有興趣。
周六晚宴,蘇宇溪一家同樣受邀出席。這是蘇府難得的團圓場景。
蘇景萱恢復的很好,看著沉默寡言的淩鋒,笑著打趣道:
“淩先生,你平時話挺多的,今天啞巴啦?”
“我說話招人討厭,給自己留點人緣。”淩鋒抿了一口香檳。
“為什麼不帶沐清一起過來?你們的婚禮準備的怎麼樣?”
聽聞此言,淩鋒放下酒杯,看向蘇景萱,反問道:
“你最近沒有和沐清聯係嗎?”
“電話聯係過,但她似乎很忙,沒說兩句就掛斷了。”
“我和沐清分手了。”淩鋒忍不住嘆息一聲。
蘇景萱被橙汁嗆的連聲咳嗽,一臉驚愕,詢問道:
“你今晚喝了多少?”
此時,餐廳隻有幾個年輕人,淩鋒想出去透口氣,起身離開。
蘇景萱扔下餐巾,快步跟過來。
兩人一同來到別墅外的草地,月華如水,恬靜安謐。
蘇景萱試探道:
“你剛才是開玩笑吧。”
“蘇小姐,我是那種隨便的人嗎?”
“你正經過嗎?”蘇景萱毫不客氣地回懟。
淩鋒被懟的毫無脾氣,點燃一根香煙,看著夜空的明月。
蘇景萱戳了他一下,再次問道:
“你和沐清怎麼了?”
“我和她分手了。蘇小姐,你還要問幾遍?”
“因為什麼?”
“與你無關。和爺爺說一聲,我回公司。”一想到李沐清,淩鋒心中隱隱作痛,神色不悅。
“站住!你這人怎麼這樣,把感情當作兒戲,說結婚就結婚,說分手就分手。”
淩然鋒停下腳步,轉身說道:
“把身澧養好,盡快來致遠上班。”
“我不是你的員工。”
“先把身澧養好。”淩鋒身心俱疲,繁重的工作讓他透支嚴重。
蘇景萱心頭一軟,呢喃道:
“下周,我回致遠報道。”
“看身澧恢復情況。”淩鋒快步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