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裏領導看到淩鋒被送回,頓時有些頭大,原本一個芝麻大的案件,卻引來各方的關注。
領導們有些頭疼,很想找個理由,送走這座瘟神。
回到自己車內,蘇景萱義憤填膺,一想到淩鋒身陷囹圄,自己還是被他耍的團團轉,一種強烈的挫敗感,激的她咬牙切齒,隻能惱怒地拍打方向盤。
她實在咽不下這口氣,下了車,再次找到淩鋒,將辭職報告拍在桌子上,命令道:
“把字簽了,主動辭去董事長的職務。”
淩鋒看向一旁的警員,笑道:
“警官,以後如果是這個女的見我,就不用叫我過來了。”
蘇景萱看向警員,客氣道:
“警官,他是我前夫,我想和他單獨聊聊,可以嗎?”
警員點了點頭,提醒道:
“雖然打了招呼,但也隻有五分鍾,別讓我們為難。”
“謝謝。”
直到警員離開,蘇景萱低聲道:
“淩鋒,我給你兩個選擇,一是主動辭職,二是等著股東大會罷免。”
淩鋒坐在椅子上,笑道:
“我現在不想離開,我要等一個人。”
“等誰?”
“和你無關。”
蘇景萱在屋內來回踱步,看著淩鋒,感慨道:
“淩鋒,不是我鬥不過你,隻是我沒有你那麼不擇手段,就憑你在我耳邊的無中生有,這種事我做不出來,也不敢這麼做。你那是幹擾案件偵查,是要擔法律責任的。”
“蘇景萱,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你裝,你大可以繼續裝,扮豬吃老虎,騙過了我,也騙過了蘇宇權那隻老狐狸。誰能想到書香門第的淩家,竟然培養出這麼心狠手辣的小子。”
淩鋒並未答話,隻是看著眼前的女人。
蘇景萱停下腳步,盯著淩鋒的眼睛,繼續說道:
“我真懷疑你有受迫害幻想症,好像整個世界都欠你們淩家的。你父親死在南非,你母親是殉情而死。江海沒有你的仇人。”
她接著說道:
“蘇家、趙家、吳家確實得到了你父親留下的股權,但那是合法的股權轉讓,是正常的商業行為。你設計坑了蘇家,下一個目標是誰?趙家、吳家?還是李家?”
淩鋒冷冷一笑,看著女人美麗的臉頰,嘲諷道:
“我真羨慕你,有一個這麼好的爺爺,把你養的這麼天真。南非與江海市相隔萬裏,我和我父親相隔一天被人綁架,你覺得這是巧合嗎?”
淩鋒的目光變的凶狠淩厲,如同一頭野獸,冷冷地盯著獵物,陰沉著說道:
“我母親去世的前天晚上,蘇宇權和她大吵一架。淩家那時已經一無所有,股權也已轉讓。那他又是為了什麼?是來噓寒問暖?還是落井下石,逼她交出我父親的研發成果。你們可真是下的一盤好棋,手上沒粘一滴血,卻步步殺機。你母親拋棄你,離開蘇家,真是一個明智的選擇。”
“淩鋒,你混蛋,你胡說八道!”蘇景萱美眸圓睜,情緒激動,顯然被戳中痛處,兒時的傷疤成為男人攻擊的靶標。
淩鋒坐在椅子上,神情依舊冰冷。
他喜歡獵物狂躁的樣子,在槍口下失去理性,肆意衝撞,暴露更多的破綻。
“我父親的股權是如何失去的,我就如何奪回來。你們蘇家股權最多,自然首當其衝。可我對蘇家失去了興趣,我想到一個更好的玩法。24小時一到,我就會走出警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