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的最近的吳婉如,嚇的驚聲尖叫,抱頭蹲地。
場麵頓時混亂,眾人四處躲藏。
劉鬆年反應迅速,從彈道方向,大致推斷出殺手的方位,通過耳麥反饋給狙擊小組。
他蹲下身子,看向吳天雄,從頭部創口來看,沒有生還的可能性,怒吼道:
“趴下,尋找掩護。”
與眾人的慌亂截然相反,吳依慧很快鎮定下來,借著雨傘的遮掩,檢查兄長的傷勢,確認死亡後,頓時變得歇斯底裏。
在場的幾位大佬也是麵麵相覷,在保鏢的護衛下,倉皇躲藏。
遠處的草叢中,三把狙擊槍幾乎同時調整方向,瞄準了阿標所在的方位。
對於狙擊手而言,暴露常常意味著死亡。
任務異常順利,阿標兩人並未察覺危險,依照原定計劃,準備撤出陣地,但轉移過程中,紅外熱感被對方捕捉,子彈呼嘯而至。
負責掩護的郭天宇,左臂被子彈擦傷,巨大的動能將他掀翻倒地,栽向草叢。
阿標迅速撲倒,從聲音判斷,這是兩種不同口徑的子彈,意味著至少有兩把狙擊槍。
暴露的狙擊手生存率並不高,在對方合圍前,他們必須馬上轉移。
緊接著,又是一發子彈擦著草尖,呼嘯破空,大口徑狙擊彈砸在樟樹上,打落大片樹皮。
郭天宇後背發涼,這種口徑的子彈,如果徑直落在人身上,胳膊會被直接打斷。
警方的狙擊小組透過紅外鏡,察覺到異樣,判斷出現場還有一個隱藏的狙擊手,並且不屬於己方陣列。
劉鬆年得到狙擊組的情報反饋,很快有了大膽的推測。
他一腳跨過吳天雄的屍體,揪住吳依慧的衣領,怒斥道:
“你們玩什麼?死的人還不夠多嗎?”
吳依慧勃然變色,吼道: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棺材裏、草地上,躺著的都是我吳家的人。”
劉鬆年指著西邊的山林,質問道:
“那裏有你們的人。我警告你,勒令你的人,不要胡來。”
吳依慧掙脫束縛,怒斥道:
“比起警察,我更喜歡做匪,知道原因嗎?警察的審判講究證據,但匪徒的審判隻需要懷疑。不是我們逃不掉,而是你們抓不到。”
看著眼前的瘋狂女人,劉鬆年忍不住皺眉。他再次跨過地上的屍體,不顧性命地衝向東邊山林。
那裏是狙殺吳天雄的方位。
隨著情況惡化,原本車內待命的特警swat接管現場,執行抓捕任務。
與此同時,警方的狙擊b組被迫調轉槍口,清除意圖不明的隱伏對手。
阿標這邊的壓力頓時減輕許多。
郭天宇血流不止,雖然隻是擦傷,但手臂上也被硬生生地扯落一塊肌肉,隻能用止血紮帶暫時止血。
阿標打破無線電靜默,將現場情況反饋給支援小組,在得到答複後,看向郭天宇,沉聲道:
“還能行動嗎?”
郭天宇咬緊牙關,重重地點了點頭。
阿標看了一眼時間,果斷道:
“對表,三十秒後撤離。我掩護,九點方向,老鷹接應。”
僅僅過了十秒,山腳傳來劇烈的爆炸聲,一股濃煙衝向天際。
趁此時機,阿標匍匐前進,轉移陣地後,尋找對方的狙擊手。
郭天宇看準時間,直到阿標的槍聲響起,一個就地翻滾,滾出數米遠,忍著劇痛,匍匐轉移。
這是堅冰小隊,第一次與江海警方正麵衝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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