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海市七月,晚上八點。
“後天爺爺生日,記得準備一份禮物。”新婚妻子神情冷漠。
還未等丈夫說話,她已轉身離開。
淩楚風看著妻子的背影,高挑的身材,完美的s曲線,美的不可方物。
妻子今年25歲,是公認的大美女,無論樣貌、身材、學識智慧,都是萬裏挑一的存在。
淩楚風來到窗戶邊,看到妻子走向一輛紅色超跑。
一個年輕帥氣的男人熱情地為她開門。
男人叫趙明川,是趙氏集團的公子爺,也是妻子的大學戀人。
趙明川迫不及待地摟住女人的纖腰,想和她親熱,既滿足男性的征服欲,也順帶刺激一下淩楚風。
妻子有些抗拒,可能是在家門前怕遇到熟人。
兩人鑽進車內,借著夜色的掩護,擁抱在一起,但具體做了什麼,淩楚風看不清晰,隻能腦補車內的香豔畫麵。
被情敵公然挑釁,是個男人都不能忍。
淩楚風衝出門,快步跑到趙明川的超跑前,對著窗戶就是一記肘擊。
按以往的經驗,這種車窗,淩楚風是完全可以砸碎的,但趙明川的玻璃是定製的防彈玻璃。
淩楚風被反彈的力量,震得手臂發麻,不禁後退了兩步。
車裏的兩人先是被淩楚風的舉動嚇了一跳,之後看到他吃癟,又忍不住大聲譏笑。
但妻子和趙明川都沒有下車,超跑很快駛離了別墅區。
淩楚風看著車子尾燈消失在夜幕中。
妻子對他有很深的偏見和歧視,從一開始就認為他是貪圖蘇家的財產。甚至在新婚之夜外出,私會自己的情人,全然不考慮丈夫的感受。
淩楚風回到別墅,準確地說,這是妻子的別墅。
他來到書房,攤開宣紙。
每當煩躁苦悶,心緒不寧時,淩楚風都喜歡練書法。
這是父親教給他的方法,憤怒不是男人最好的武器,隻有智謀才是。
臨近晚上12點,妻子拖著微醉的腳步,回到家中。
一副容光煥發,心滿意足的樣子。
白皙絕美的臉頰上,泛著誘人的潮紅,直挺的鼻梁依稀能見到汗珠。
更讓淩楚風不能接受的是,妻子的緊身裙甚至被人暴力撕扯壞,飽滿酥胸前的衣服花紋也被抹得參差不齊。
還有她纖細脖頸上,被人種下的草莓印。
淩楚風真得是要抓狂了,感覺自己頭上一片草原。
妻子看到丈夫還在客廳,略微有些尷尬,又若無其事地脫鞋,準備上樓休息。
“站住!”淩楚風冷喝一聲。
妻子沒有搭理他。
在她心中,淩楚風隻是個利用垂死老人的感情,覬覦自家產業的無恥之徒。
與名校畢業、風度翩翩的趙明川相比,客廳裏的男人簡直土的掉渣,一無是處。
一想到這,她就感覺心中作嘔,一秒都不願停留。
“我讓你站住。”淩楚風衝上前,拽住妻子的手臂。
“幹什麼?”妻子想甩開男人的手。
“今天必須說清楚。”淩楚風態度很強硬。
“你根本不配做男人。對你這種廢物,我沒什麼好說的。放手。”妻子清澈的美眸中閃過一絲寒光。
“我不是男人?你給過我做男人的機會嗎?”淩楚風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一分。
新婚兩日,妻子根本不讓他觸碰,更別說新婚燕爾了。
“你自找的!”
妻子娥眉微蹙,空著的手猛地抓向丈夫的手腕,一個漂亮的過肩摔,將淩楚風重重摔在地上。
淩楚風被摔得後背生疼,強壓下動手的衝動,大聲嗬斥:
“你們這對奸夫淫婦,我要去老爺子那裏舉報你們。”
“你敢!要不是因為爺爺,我根本不會嫁給你!”
妻子快走兩步,還未等淩楚風站穩身子,緊致修長的玉腿再次將他踢倒在地。
淩楚風沒想到這女的下手挺狠,剛想爬起來。
妻子白皙嫩滑的右腳踩在淩楚風胸口,冷聲威脅道:
“你不要以為仗著爺爺的寵愛,就可以得到我蘇景萱。我不會讓你碰我的身子,更不會讓你碰其他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