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雨夢愣了一下,“幹娘,大舅母你們怎麼來了?”
來倒不是稀奇事,幾家平時走的也挺近的,可是這麼早還是第一次。
蘇雨夢看了看外麵的天色,也就是微亮,太陽都還沒起來呢。
易安輕飄飄的看了墨少離一眼,“你這得問你的好夫婿,一大早就去郡主府把我給喊醒了。”
秦婉蓉配合的點點頭,“我也是,問他有什麼事,他也不說,結果來了,他說他要去喊你起床,就把我們撂在這裏了。”
這話不是埋怨,而是滿滿的調笑,蘇雨夢不好意思的羞紅了雙頰。
“幹娘,大舅母,對不住,我真不知道你們來了。”
墨少離尷尬的摸摸鼻頭,“幹娘,大舅母,那什麼,今天我是有事想和你們商量。”
他也知道自己早上實在是太早了,這個話題可不能繼續,連忙轉移話題,一臉凝重。
“大舅母,表姐在宮裏出事了。”
之前雲輕舞沾上了癮-毒的事,墨少離隻告訴了雲正天。
秦婉蓉根本就不知道,一聽墨少離的話嚇了一跳。
“輕舞怎麼了?最近宮裏不是很平靜嗎?
就算是那個上官雲兒猖狂了點,也不至於這麼嚴重吧。”
蘇雨夢拉著她的手輕聲細語,“大舅母,我跟你說,你別著急。
我表姐吸了‘逍遙片’。”
上官雲兒的心思,蘇雨夢猜的特別通透,無非就是讓雲輕舞徹底沾染上癮-毒,最後淪為她手中的旗子。
隻要她拿捏住了雲輕舞,最起碼雲家和墨少離這裏都會對她有些忌憚。
秦婉蓉一聽嚇得站了起來,“什麼!我都傳話了,讓她不要碰那個東西,她怎麼還會碰到呢。”
易安郡主臉色發沉,“‘逍遙片’的事我也聽說了,聖上怎麼說?”
這陣子易安郡主的身體不太好,她年幼受了不少罪,哮喘特別厲害。
每年春天她都閉門謝客,等到夏天來臨,柳絮什麼的消失、身體好些這才出門。
現在她的身體剛好,還不知道宇文拓的近況。
墨少離搖搖頭,“聖上的情況更加嚴重。”
墨少離都沒臉說,宇文拓現在那就是個廢廢。
啥也不幹,啥也不聽,整天不是窩在床上和上官雲兒鬼混,就是在床上吸食‘逍遙片’。
上次他進宮,就被宇文拓拉著不放,非得讓他也嚐試嚐試。
墨少離不聽,宇文拓還生氣了,說什麼不是兄弟、什麼違抗聖命,竟然還讓侍衛們抓著他吸。
如果不是墨少離找個借口逃離出來,怕是現在他都要中毒了。
啪。
易安郡主重重的拍在桌子上,“混賬東西。”
現在易安郡主可是大雲國輩分最高的人了,以前後宮那些老嬪妃早就在上次政變的時候被屠殺殆盡。
墨少離對蘇雨夢眨眨眼睛,看吧,這個靠山夠不夠厲害。
蘇雨夢回看,快速的回眨,王炸一出手,就知有沒有。
這次不怕上官雲兒扣著不放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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