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大概有那麼十幾個人進入了我的視線裏,我還需要進一步篩查。”錢重說道。
“靠,說了半天,你在拿哥幾個消遣,你怎麼不說咱們班上的同學都進入了你的視線。我就覺得你的推理不靠譜,數字推算出學號,我還能看星星預言災難呢!”丁存笑罵道。
“你們這麼一說,我倒是想起一個人來。”唐天讓沉思了片刻說道。
“誰?”丁存笑問道。
“白牛的好同桌啊!嘿嘿。”唐天讓笑道。
“唐天刈?就是那個經常曠課的家夥?”丁存笑詫然問道。
“他啊……這可不是個簡單的角色呢。”錢重眼裏露出犀利又期待的眼神喃喃道。
“這個人很厲害嗎?”路思遠好奇的問道。
“嘖嘖,怎麼說呢?唐家掌印之下有四位執事,我父親雖忝列四執事之首,但四位執事各司其職,三叔雖排在父親後麵,可手裏的權力一點也不小,掌控著唐家很多見不得光的生意,據說是個城府很深的人。這位唐天刈就是我三叔的長子,長一輩的人裏有不少人喜歡他,將來有希望成為唐家的掌印哦。”唐天讓悠然說道。
“掌印?啥玩意?”丁存笑不明白的問道。
“就是能成為唐家的家主,可以佩戴象征家族最高權力的印綬。”錢重倒是知道。
“你不是整天把自己是唐家大少爺的事掛在嘴邊上嗎?我還以為你當上唐家家主是往口袋裏掏糖果:手到擒來的事啊。虧的我平時對你阿諛奉承虛與蛇委,白瞎了我的醬牛肉。”丁存笑氣憤的說道。
“別念叨你的醬牛肉了,改天我請你們吃鹵肘子!”唐天讓大手一揮瀟灑的說道。
“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痛快!痛快!”錢重趕緊掏出手抄本翻到好友情誼篇,把唐天讓剛才的話記下:某年某日,唐天讓承諾請客吃鹵肘子。
“胖子你還真是……手快啊!”唐天讓有點懊悔,但話已出口又難以收回,隻好伸伸懶腰故作大度的說道:“我對家主沒什麼興趣,盡是費力不討好的麻煩事,自從我爸做上那佩花執事的位置後,每天忙得跟陀螺似的,腦袋都禿了,頭發也白了,所以我才不想把自己的大好年華浪費在家族裏勾心鬥角爾虞我詐上。”
“我跟這個唐天刈往日無仇近日無冤,他整這一哭二鬧三上吊的玩意幹什麼?”錢重皺眉說道。
“我哪知道,興許是你帥得太紮眼了,人家看不過眼唄。”唐天讓笑著說道。
“哎,說的也是,我每天也在為這件事苦惱,自己為啥這麼矚目呢?”錢重心煩的說道。
“我是最不愛跟這些讀書人打交道了,仗義每多屠狗輩,負心多是讀書人。這些人,自以為讀了幾年書,識得幾個大字,懂得什麼之乎者也就飄飄然忘乎所以,喜歡耍花腔使詭計,玩弄權術製造陰謀,擅長當麵相互吹捧,背後搞鬼捅刀。交朋友貴在知心,我還是喜歡結交些心思簡單胸無城府的,比如像小黑這樣的就很不錯。”唐天讓說著拍拍路思遠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