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沒有記錯,”
傅霆琛的聲音不緊不慢,偏偏又帶著幾分揶揄的意味。
“你和喬安隻是普通朋友關係,這個謝,還輪不到你說。”
赫延:……
都這個時候,還不忘在自己心頭紮一刀?!
“我收回,掛了。”
電話掛斷後,他立即按下了手邊的按鍵。
劉鬆很快就從外麵走了進來。
“赫總——”
“把近一個星期的會議和合作,全都提到今明兩天,”
赫延薄涼的眉眼帶著冷意。
一個星期的事情有多少,劉鬆再清楚不過了。
壓縮到今明兩天,也就意味著要不眠不休了。
“赫總,您這是要?”
赫延從單人沙發裏站了起來,邁著沉穩的步子走到落地窗邊,逆光而立,俊美妖孽的臉上光影交錯。
自從安安出事後,他才清楚她在自己心目中的地位比他想象的還要重要很多。
“我要去趟E國。”
劉鬆看著赫延的背影,知道自己是勸不了,也不再說什麼。
“是,屬下這就去安排。”
——
傅氏莊園。
“叩叩叩——”
“叩叩叩——”
時晚就端著杯熱茶走了書房。
“阿琛。”
短短兩天而已,她卻瘦了不少,整個人越發纖細。
傅霆琛沉穩的眸子看著時晚明顯又小了一圈的臉,幽深的眼底冷了幾分。
他會給晚晚討回來的。
“阿琛,喝點茶休息一下吧,”
時晚將手中的補茶放到了桌上,自己則走到傅霆琛背後幫他按起了肩膀。
“傅齊明有動作了?”
傅齊明再怎麼樣也是阿琛的生父,對付他和對付其他人不一樣。
阿琛再怎麼恨他,心裏也不會好過。
“嗯,”
傅霆琛伸手,將人從身後拉到懷裏坐著,溫聲開口將當前的情況簡述了一遍。
那雙深邃幽冷的眸子,在時晚看不到的地方,緩緩凝成淩厲鋒銳的弧度。
“阿琛,對不起,”
時晚聲音溫軟。
“都是我的錯。”
如果不是她,霍景潯就不會對安安出手。
阿琛也有更多的時間布局,不用這麼急的出手。
將整個傅家蛀蟲徹底清除的壓力,是她所不能想象的。
“晚晚,我再說一次,”
傅霆琛聽著時晚柔軟的聲音,眸中的冷厲散了幾分,他抬起她的頭,強製她和自己對視。
“不管是喬安的事,還是傅家的事,都不是你的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