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點累了,”
時晚察覺到傅霆琛周身抑製不住的戾氣,緊緊握著他的手柔聲道。
“阿琛,先陪我回去休息好不好?”
阿琛太聰明了。
自己都能想到的事,他不可能想不到。
如果當年的事的確是傅家人做的,她不敢想會對阿琛造成多大的衝擊。
越是身邊的人,傷害越大。
就像前世她死後知道買凶傷害她的人,是自己視為唯一親人的舅舅一樣。
傅霆琛漆黑沉鬱的眸子看向時晚,對上那雙滿是自己的美眸時,到底還是軟了幾分。
“……好。”
低啞幹澀已經刻意放輕,仍能察覺到那股冰冷壓抑氣息。
他起身,將時晚攬在懷裏。
二人朝外走去。
時晚和楊熠的心,這才微微放下了點。
傅霆琛的就看向四肢被釘在釘牆上的女人,墨眸再次轉為幽冷。
“事情問清楚前,她不能死,”
他薄唇輕啟,清雋麵容宛若淬了冰般令人不敢直視。
“另外,派人找到她現在的家人。”
高大修長的身影站在門前的陰影處,周身散發的冷沉和陰翳宛若和陰暗融為一體。
“是!
楊熠知道,之所以是現在的。
是因為這個女人在逃亡的過程中,不止一次和他人組成家庭,以掩蓋自己的身份。
家人?
田秀娟泛紅的瞳孔顫了顫,嚇得心神都跟著恍惚了一瞬。
眼前俊美如神祇的男人在她眼中,宛若無比可怕的魔鬼。
“我做的事他們什麼都不知道,傅霆琛,不,”
她的聲音微微顫抖著,不知道是因為疼還是因為害怕。
“傅總,你不能這樣做,不能這樣做……”
“你做的事?”
傅霆琛挑眉淡淡重複著,凝起的狹長墨眸中帶著肆意的興味。
“你不是什麼都沒做嗎?”
沒有起伏的聲音中,卻攜帶著令人窒息的氣息。
田秀娟瞳孔驟然瞪大又驀然縮小,嘴唇囁喏著卻什麼都說不出來。
生死關頭麵前,她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麼做。
傅霆琛收回視線,攬著時晚離開。
回到傅家老宅後,傅霆琛就帶著鄭浩去了書房。
時晚則去給傅老爺子紮針。
李老默默的站在一旁,時不時的拿著筆記本記著什麼。喵喵尒説
他這可不是偷偷摸摸的學,而是光明正大的。
時晚沒有阻止,反而有一些要特別注意的地方時還特意點出來,告訴李老。
醫術這種東西,越多人知道才能救越多的人。
等最後一針結束,傅老爺子並沒有像之前一樣休息,而是沉聲開口。
“小晚,霆琛怎麼了?”
他緩緩開口。
“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
盡管是問句,但老爺子卻用的肯定語氣。
這孩子是在他麵前長大的,有沒有事他一眼就看出來的。
時晚低斂睫毛微微顫了顫。
她就知道,爺爺一定會察覺到什麼。
畢竟情緒這種東西,瞞不住最親近的人。
“爺爺,”
時晚並沒有回答,而是抬頭看向傅老爺子開口問道。
“能不能和我講講,二十年前傅家發生的那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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