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霆琛墨眸微眯,聲音沒有絲毫起伏。
“任何地方,都不要漏掉。”
“是,”
高勳頷首,努力用最鎮定的聲音開口道。
“您清醒後,先是詢問了夫人……”
他將當時傅霆琛說的話和異常的地方,都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偶爾有漏掉的地方,也立即補充了上去。
“當時的情況,就是這樣。”
他忘記了之前發生的一切?
還在這個期間,打電話給晚晚?
傅霆琛沒有說話,修長的指尖緩緩的敲打著桌麵,那漆黑的眸子帶著攝人的寒意。
怎麼會這樣?
難道是同命蠱引起的症狀?
想到這裏,他敲打桌麵的動作停了下來,墨眸緊擰。
房間的氣息,越發壓抑。
額頭的冷汗順著額角滑落下來,高勳悄然伸手擦拭。
他寧願去非洲加班,也不想和傅總獨處。
不知道過了多久,辦公室內的寂靜終於打破。
“苗疆帶回來的蠱師在哪?”
高勳低頭,如實道。
“觀瀾酒店。”
傅霆琛斂眸。
“下去吧。”
這三個字對高勳來說,就是天籟之音。㊣ωWW.メ伍2⓪メS.С○м҈
“是!!”
他當即頷首,轉身就要離開。
看著高勳輕快的腳步,傅霆琛驟然想起了什麼,墨色的眸底閃過一抹冷色。
“等等。”
“是,”
聽到身後低沉冷冽的男聲,高勳臉上那輕鬆的神色瞬間凝固,僵硬的轉過身。
“傅總您還有什麼吩咐?”
“將手裏的工作和任務轉交給楊熠,”
傅霆琛晦澀莫深的眸子,淡淡的看著高勳。
“你去非洲,幫高明啃下手裏的生意。”
很明顯,這是在秋後算賬。
非洲?
高勳瞳孔驟縮,有點驚恐的看著傅霆琛。
傅總不會有讀心術吧?
然而傅霆琛那張俊臉上滿是淡漠,什麼都看不出來。
“怎麼,”
他狹長的墨色眸子掀了起來,薄唇輕啟。
“有意見?”
輕描淡寫的聲音中,帶著令人無法忽視的冷意。
“沒,沒有,”
高勳連連搖頭。
“屬下這就去。”
他轉頭快步離開,一臉欲哭無淚的神情。
真是好的不靈,壞的靈。
早知道換個地方也行啊。
——
黑色的勞斯萊斯,飛速朝城郊的方向行駛著。
“那邊怎麼說?”
時晚看著窗外的景色,冷聲問道。
“那個女人說,”
鄭浩皺眉,將苗疆傳來的消息如實回報。
“必須要先和一一通電話,確認情況後才願意來。”
“和一一通電話?”
時晚收回了視線,擰眉看著鄭浩。
“你確定我們的人,沒有轉述錯?”
一一根本不能說話,對方怎麼會要求要和她通話。
她美眸緊凝。
“或者說,是不是找錯人了?”
她雖然著急找到能治療阿琛的人,但也不會隨意把一一交出去。
“那個女人拿出了和一一小姐的合照,我們的人也再三核實過了,絕對沒有找錯人,”
鄭浩肅色道。
“至於電話,那個女人說她和一一小姐有獨特的溝通方式,不勞我們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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