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不怪她?
年輕的服務員有點不敢置信的愣住了,反應過來後立即紅著眼眶連連點頭。
“謝謝,謝謝您。”
霍景潯看著時晚,絲毫不意外。
因為他之前就清楚,她一直都是這樣善良。
時晚看著年輕服務員,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喵喵尒説
“去忙吧。”
年輕的服務員又連連道了幾聲謝,才離開。
時晚隨意的擦了擦身上的咖啡,隨後才轉頭看向霍景潯。
“抱歉霍學長,我恐怕得先回去換身衣服了,”
時晚轉頭看向霍景潯,笑道。
“下次有時間,一定請你吃飯。”
霍景潯在大學幫了她不少,請他吃頓飯作為感謝是應該的。
到時候,把安安一起帶著。
“你現在,可是連我的聯係方式都沒有,”
霍景潯看著時晚勾了勾唇,露出溫柔調侃的笑容。
“學妹這話,沒有多少誠意啊。”
“抱歉,”
時晚這才想起這回事,連忙拿出手機,添加了霍景潯的聯係方式。
“那霍學長,再見。”
“嗯,再見。”
霍景潯站在原地,漆黑的墨眸沉沉的看著時晚離開的背影,嘴角的笑意漸漸暗淡了下去。
他看的清清楚楚,剛才時晚下意識躲的不是咖啡,而是自己伸過去的手。
“沒關係,我的時間還有很多,這一次絕對不會再像幾年前一樣錯過了。”
低沉的聲音中,帶著幾分勢在必得的意味。
——
此時,銀灰色的勞斯萊斯內。
“夫人,”
司機看到時晚身上的咖啡漬,有些驚訝。
“您要先回莊園換衣服嗎?”
“不用,”
時晚一邊揉著後腰被撞到的地方,一邊透過車窗看著不遠處高聳著的傅氏集團嘴角微勾。
“去公司。”
一想到阿琛在不遠處,她就迫不及待的想見他。
至於其他事,都無關緊要了。
城郊別墅。
“吱呀——”
伴隨著金屬聲,門被打開。
血腥氣息混合著腐敗的味道,撲麵而來。
楊熠眉頭皺了皺。
傅霆琛卻是麵無表情,邁著長腿走了進去。
俊美無儔的麵容在燈光的照射下,蒙著上了一層看不真切的陰影。
被手腳分開綁在十字架上的司南,麵色腫脹的幾乎看不出原貌。
此時正雙目緊閉,連他們進來都不知道。
顯然早就昏死了過去。
裸露的皮膚上布滿了猙獰可怖的傷口,觸目驚心。
身上那殘破不堪的襯衣,更是早已經被血跡浸染的看不出原本的顏色。
在燈光的照耀下,整個人都透露著一股死氣。
楊熠看著這一幕,眼中沒有絲毫的同情。
這人做的事情,足夠他死無數次了。
現在的所有後果,都是他自己自作自受。
傅霆琛長腿交疊坐在了房間唯一的椅子上,拿出根煙點燃。
“叫醒他。”
毫無溫度的聲音中,帶著令人如墜冰窖的寒意。
“是!”
當即有雇傭兵拿起手邊帶著倒刺的特製鞭子,狠狠抽在了司南的身上。
一下。
兩下。
鞭子甩開的時候,甚至能清晰的看到上麵被勾走的些許皮肉。
傅霆琛冷眼看著,俊美的五官在陰影的照射下半明半暗,讓人不敢直視。
“呃——”
剛打到第三下,司南便開始身體發顫,發出了痛苦的悶哼聲,隨後緩緩睜開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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