驕陽烈日當頭照,江酒兒正在大別墅的廚房裏做著水果酸奶,外頭宅院的廚房門被敲響。
“姐姐,有人在敲門。”
江酒兒喊了句:“等等,馬上就出來了。”
她加快手上的動作,撕開兩瓶酸奶倒進切好的水果上,端著兩碗水果酸奶,打開廚房門,身後的環境瞬間變換回宅院廚房的模樣。
離開廚房,大門的敲門聲清晰了許多,敲門聲急促用力。
江酒兒將手上的水果沙拉塞進閆子才手裏:“這個拿去吃,姐姐去開門。”
“嗯。”閆子才小心的端著碗放在了桌子上,卻沒有先吃。
他想等姐姐一起吃。
放下後,閆子才跟著江酒兒去開門。
一打開門,隻見一個長相刻薄、尖嘴猴腮的老婦人拿著一個桶,桶裏散發陣陣惡臭,瞧見門開了,立馬將桶裏的糞水潑了過來。
江酒兒趕忙將門給甩上,這才避免了那些糞水潑進來,但是,多多少少還是潑到了一些在院子裏。
頓時,江酒兒臉色黑沉了下來。
她還沒有開口找外麵的人算賬。
外麵的老婦人倒是先發製人,見潑糞水沒有得逞,立馬扔掉手裏的桶,往地上一坐開始幹嚎。
“我不活啦,這屋的小賤皮子啊,將我兒子送公安局啦,大家快來瞧瞧啊。”
“兒子沒啦,讓我一個老太太怎麼活啊,我不活啦,讓我一頭撞死吧,好下地陪我的兒子,小賤人,你這輩子都不得好死,我詛咒你。”
“兒子啊,你等著娘,娘給你報仇完就下來陪你。”
陪著來的刁嫂子也是憤怒,指著大門破口大罵:“小賤人,你給我滾出來,我倒是要問問,你到底用了什麼手段將我堂弟送進公安局的。”
周圍圍觀的人越來越多,他們一看鬧事的人,都可惜的搖搖頭。
唉,可惜了,也不知道這新搬來的人家,怎麼就惹上了刁家的人了。
刁嫂子看人越來越多,眼咕嚕一轉:“大家都來評評理啊,這家的小妖精就是個寡婦,我好心想要給她和我堂弟拉個線,人家看不上,這小寡婦看不上就看不上,你咋就使手段陷害我堂弟啊。”
周圍的人都不是一個傻子,都知道他們一家是個什麼樣的人,聽到刁苟被送公安了,心裏都在高興的鼓掌。
在屋裏的江酒兒一聽,頓時恍然大悟,敢情屋外的人是刁苟他娘還有那個刁嫂子啊?
那就難怪了,她原本還奇怪,她來這才幾天,可沒得罪誰呢。
自己的身邊的閆子才擔憂的眉頭緊鎖,抿緊嘴唇。
江酒兒手揉了揉他的腦袋,便拉開大門走了出去。
“喲,我當是誰呢?這不是半夜闖進別人家想耍流氓的刁苟的娘?還有堂姐姐?”
眾人朝那聲音的主人望了過去。
刁苟的娘立馬從地上爬起來,指著江酒兒就是口水亂飛:“你放屁,你個騷皮子,指不定是你自己寂寞了,想賴上我兒子,我兒子不答應,你才幹出了這種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