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瑾言當然知道這裏不是走親竄巷的地方。
但她小姨的電話打不通,她又著急想弄清楚真哥兒的情況,除了親自來找之外,並沒有更好的辦法。
僵持之下,裴瑾言看到一輛黑色車子遠遠的開過來。
興許是大門自動識別了這輛車的車牌號,電動門自動打開。
眼見黑色車子即將開入裏麵,這時,駕駛室的車窗落下,一個戴著墨鏡的男人出現在車窗下。
他抬手摘掉墨鏡,眼瞅著裴瑾言,用一種玩世不恭的語氣說:“你說我們這是不是緣分呢?怎麼走哪哪都能遇見你?”
其實他不摘墨鏡,裴瑾言也已經認出他來著,但興許是覺得墨鏡阻擋了他們之間的距離,這樣才能看得更清楚一些吧。
裴瑾言僅有的對梁詩孝的了解是,這個人是梁氏家族的太子爺,也應該說是繼承者吧。
怎麼就那麼巧,她去哪都能遇到他?
她都懷疑梁詩孝是不是在她身上裝了雷達定位儀。
拋開這些不談。
裴瑾言不記得梁詩孝還有別的官職,至少小姨沒有告訴她。
裴瑾言抬手指著裏麵,問道:“你在這裏上班?”
梁詩孝搖頭,問道:“你在這裏做什麼?”
裴瑾言說道:“我來找小姨。”
梁詩孝眉峰一揚,還沒有開口講話,就聽到安保人員說道:“梁少爺,我這是按照規矩行事,閑雜人等一律不準入內。”
聽到他這樣說,裴瑾言心想,她不能進去,那沒關係,畢竟規則擺在那裏。
那梁詩孝又不是這裏的工作人員,他憑什麼進去呢?
梁詩孝點頭,衝那名安保人員說道:“那沒關係,我做個擔保,讓她進去。“
“這........這..........”那人有些為難的看了看梁詩孝,又看了看裴瑾言,一副十分為難的語氣說道:“梁少爺,您可別為難你我,我隻是在做好我的本職工作。”
梁詩孝唇角微勾,一副心平氣和的語氣說:“我明白,所以也尊重你的選擇,這樣吧,我同你聊聊。“
隻見他伸手拉過安保人員,然後讓他湊到自己麵前。
也不知道梁詩孝對他說了什麼,總之,這個人臉上那苛刻的表情已經變了。
他倏爾笑了一下,語氣帶著一絲尷尬,就連聲音都跟著變了。
他說:“這哪能啊,以後您梁少爺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我一定往好的方向辦。”
在裴瑾言華麗麗的注目之下,他替裴瑾言打開了大門,然後說道:“您請,您請。”
裴瑾言:“.........”
望著眨眼間就換了一副神情的安保人員,裴瑾言有一種深深的感慨。
有時候你所謂的公平,不過是在符合你利益前提之下所謂的公平而言罷了。
在梁詩孝的招呼之下,裴瑾言鑽入梁詩孝的副駕座位置上坐下了。
才一進去,裴瑾言就發現這輛車的內飾全部都換了不說,每一處位置都跟新的一樣。
再看車輛的設計,讓裴瑾言震碎了三觀的感覺。
她一邊係安全帶,一邊問道:“你的車修好了?”
梁詩孝漫不經心的說:“沒有,這不是沒事幹麼,我就開車瞎兜風。”
裴瑾言不信。
這個地方是隨便來兜風就能進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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