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他們相差無幾的身材已經那穿衣顯瘦脫衣有肉的版型,左禦之汗顏道:“所以你是打算讓他們去當健身教練,還是健美操選手?”
他愣怔了一下,說:“沒有啊,我隻是想讓他們守好您的位置,到時候等您回來坐嘛。”
望著腦回路不甚清晰的手下,左禦之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好,他邁開大步朝前麵走。
端看那站著一排軍姿的人,見左禦之離開,也整齊有加的跟著離開。
左禦之本想低調,但現在他想不高調也不成了。
總之,他回來之後想過平靜的生活已經是不可能了。
從這裏離開,前往總部大樓的路上,左禦之對剛才的跟班問道:“其它幾個部門現在都是什麼情況?”
本來那人還在品味剛才自己哪裏沒有做到位,正品著時,聽到左禦之的問話,他整個人瞬間來了精神。
跟剛才簡直判若兩人。
他一臉嚴肅,且一臉鄭重的說:“四爺,都在暗中觀察呢,看誰先動手,誰要是動手了,就好坐等漁翁之利。”
左禦之點了點頭,沒有說話,邁著大步朝外麵走。
他猶豫了一下,說:“四爺,您是要先去集團看看,還是先回去休息?”
左禦之道:“先去見何爺。”
那人麵色怔了一下,說:“你知道何爺現在在哪嗎?”
左禦之停下腳步,扭頭看著他,問:“在哪?”
左禦之被帶到某大學的醫學實驗中心的時候,已經是下班時間。
雖然下班,但裏麵依然有工作人員在忙碌,也有不少醫學院的學生。
左禦之的目光看過去,一眼就能將那些正值年輕的學生給看透。
都是從這個年紀過來的,又經曆了那麼多世事磨練,他又怎麼會看不懂呢?
左禦之回來的消息隻眨眼的功夫就傳遍了集團。
因此,當左禦之來到何老爺子所在的樓層時,手剛準備去按電梯,電梯門被打開了。
一身肅冷的何六姑出現在電梯之內。
一頭短發的她給人的感覺十分清爽,再配上淺灰色西裝,格外的英姿颯爽。
左禦之同她對視了幾秒,說:“我來見何爺。”
何六姑邁出腳出了電梯,電梯門在她身後合上。
她揚起頭看向左禦之,那一臉肅穆的神情,就像是一個鐵麵無私的女法官。
她對左禦之說:“父親剛打了針,睡下了,你明天再來看他吧。”
左禦之並未急著表態,而是問道:“何爺什麼情況?”
何六姑眼睛盯著左禦之,說話的口吻裏則帶著一絲諷刺。
她說:“我以為你不會回來了。”
左禦之沒有在意她語氣裏的諷刺,淡淡的說:“有說是什麼原因嗎?”
何六姑臉色一沉,不滿的看著左禦之說:“你到底有沒有聽我在說話?”
左禦之點頭,示意聽到了,他說:“何爺的身體——”
“左禦之!”
何六姑氣的打斷左禦之的話,一臉憤懣的看著他,說:“除了這個你就不能說點別的?”
左禦之一副不太明白的樣子看著她,說:“說什麼?”
何六姑被氣笑了,說:“當然說好聽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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