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在京城,一向堅強的何六姑,那樣傷心落寞,像是一根刺刺在了他的心髒裏。
何六姑是對他有恩的人,他根本無法忍受自己的恩人受欺負。
而這個欺負他六姑的人,卻是四哥。
不。
秦池立即否定了自己的想法。
說白了,那個罪魁禍首其實是裴瑾言。
都是她啦!
如果沒有她的出現,他的六姑跟四哥會好好的在一起呢!
裴瑾言那個壞女人,好事不幹,就隻會破壞人家家庭。
真可惡!
對於這種蛇蠍心腸的女人,就不能講什麼道德仁義。
一定要用非常手段對付非常之人。
此時此刻,秦池顯然忘記在前幾次與裴瑾言的交鋒之中,他戰敗了的事實。
左禦之見秦池盯著自己,半晌沒有反應,他眉峰一揚,問:“你什麼時候走?”
秦池愣怔了一下,反問道:“走?去哪裏?”
左禦之:“........”
望著他呆滯的樣子,左禦之心想這孩子莫非傻了?
從剛才開始就一副懵懂的樣子,現在,傻的更狠了。
左禦之說:“去醫院。”
秦池一聽這話,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他抬手揉著自己的腦袋,呆呆的說:“去醫院做什麼?”
得。
見他這樣,左禦之決定沉默是金。
他抬步朝房子裏走去,秦池跟了過來,說:“四哥,是不是你生病了?生病了要去看醫生,你這樣拖著可不好,扁鵲不是說麼,要防患於未然。”
左禦之被他吵的頭疼。
他停下腳步,銳利的眸子在他身上掃過,薄唇裏迸出一個單音節:“gun滾!”
秦池:“.........”
他感覺自己受傷頗深。
不。
豈止深。
根本是“傷筋動骨”好嗎?
從前他四哥可曾用這種口吻與他講話?
現在對他這樣,究其原因,還不是裴瑾言?
又是裴瑾言。
秦池那垂在身體兩側的手攥了起來,眼底劃過一絲戾氣,他抬手給左禦之敬個禮,說:“四哥,雖然你這樣虐我,可我待你還是如初戀。”
左禦之差點沒吐血。
這話說的好像他必須跟秦池發生點什麼才算正常一樣。
見他要抬腳,秦池立即揉著自己的屁股,說:“四哥,不用你趕,我這就gun滾!”
秦池走了,世界終於清靜。
左禦之拿起手機看了下時間,發現裴瑾言走的似乎有些長。
想到什麼,他進屋拿起手機給裴瑾言打去電話。
摁亮屏幕,這才看到上麵有條信息:【我有急事,離開洛城幾天,我會照顧好自己,勿念。】
左禦之目光一沉,離開洛城?
也沒說什麼事?
這讓左禦之無語。
拿起手機給她打去電話,裴瑾言的手機則處於無法接聽狀態,也就是說,那丫頭給他發完這個消息,人就“失蹤”了?
這是什麼神仙操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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