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瑾言一向以懂事深得陸夫人的心,可她的樣子落在陸以琛眼底,陸以琛更加擔憂。
他正要講話,裴瑾言忽然問:“你不是說有拿到我母親的病例單麼?它在哪裏?我想看下。”
陸以琛臉上浮現出一抹尷尬,說:“言言,我——”
裴瑾言一看他這個表情,立即明白了。
感情他是在騙她!
所以當初他用那種方式,隻是為了讓她陪他一起吃飯?
裴瑾言忽然有些火大。
她火的原因是陸以琛竟然以查到母親死因的理由來欺騙她!
她平生最討厭的便是欺騙了!
不僅如此,她離真相又遠了一步。
她對陸以琛說:“我沒事,你看也看過了,可以走了。”
裴瑾言下逐客令,但陸以琛仿佛沒看到似的。
他再次對裴瑾言說道:“言言,我知道我現在說什麼你都不會聽,但我想告訴你的是,我對你從未存過一絲壞心,我隻是,隻是想彌補我們之間的缺憾。”
“缺憾?”
裴瑾言凝視著陸以琛那胡子拉碴的臉,說:“用那種欺騙我的方式?”
陸以琛知道裴瑾言說的是何種方式。
他歎息一聲,用一種頗為傷感的語氣說:“瑾言,你誤會我的意思了,我隻是,覺得很遺憾,我們說好的要攜手一生,忽然就分道揚鑣,隻要一想到這個現實,我就睡不著覺。”
裴瑾言不是沒聽出他語氣裏的傷感,但——
她不能心疼。
她畢竟是有夫之婦。
何況她現在對陸以琛已經沒了從前的那種歡喜。
你看。
往往就是這樣。
得到時不懂得珍惜,待失去時才後悔莫及。
她說:“陸以琛,你也該開始新的生活了。”
這是她最後一次如此語重心長的同陸以琛講話。
這之後,他們真的要橋歸橋,路歸路了。
陸以琛不傻,豈能沒聽出裴瑾言語氣裏的意思?
他斂去心中的痛楚,對裴瑾言說:“我今天來還有一個目的。”
裴瑾言道:“如果是說一些無關緊要的事情,那就算了。”
“不,”陸以琛飛快的說:“我是想告訴你,左禦之真正的麵孔。”
有關左禦之,裴瑾言頓時認真起來。
她眼睛盯著陸以琛,問:“什麼叫真正的麵孔?”
陸以琛臉色變得嚴肅而又冷靜,“你聽說過最近陸氏發生的事情了吧?”
裴瑾言搖頭,“沒聽到。”
陸以琛:“.......”
他深吸一口氣,抑製住內心的跳躍,緩緩開口:“最近陸氏的經營遇到危機,我深入調查了一下,發現危機背後的主謀是左禦之。”
“不可能!”
裴瑾言果斷的打斷陸以琛的話,語氣帶著一絲氣惱,“如果你來隻是為了挑撥離間的話,我奉勸你不要浪費時間了。”
“我沒有。”陸以琛眼眸盯著裴瑾言,語氣帶著一絲慎重,“我知道你不信,但我可以負責任的告訴你,左禦之根本不是你眼睛看的那麼簡單。”
裴瑾言說:“那又怎樣?”
見裴瑾言完全一副不理解自己的樣子,陸以琛胸腔裏泛起一絲怒意。
但更多的是不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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