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豐噗嗤一笑,身子歪在了沙發上,說:“我才來洛城不多久,每天守公奉法的,也沒得罪誰吧?怎麼就碰見她那個活寶出來?”
當然,他口中的活寶,絕不是活寶的意思。
左禦之淡淡一笑,說:“就當是給你找點事情做了。”
林豐閉上眼睛,說:“稀罕!”
左禦之正想要不要把盛亞楠同裴瑾言的關係說出來,隻聽樓下傳來敲門聲。
林豐睜開眼從沙發裏彈起來,說:“不是已經掛了暫停營業的牌子嗎?又來?”
左禦之示意他下樓。
待去到樓下,林豐才發現那是兩名警察。
其中一名說:“接到群眾舉報,說你這裏有賣銀漂昌的行為,所以請配合我們的檢查。”
林豐目瞪口呆。
他也是經曆過大風大浪的人了,可還是被這個行為震的無語至極。
此時,他心裏隻剩下一句話:“今天真是撞邪了!”
警察檢查一下,並未發現有那些行為。
對林豐進行口頭上的教育。
林豐第一次遇見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無力感。
最終,他對左禦之說:“我是不是得燒燒香,去去晦氣?”
左禦之很讚同的點頭,說:“是有這個必要。”
左禦之一句話讓林豐隻想就地躺平得了。
他心有不甘的說:“一定是剛才那個女人。”
可不是。
除卻盛亞楠之外,還沒有第二個人有如此膽量叫囂林豐。
盛亞楠從林豐那裏出來,直接去見了裴瑾言。
將林豐不要face的一麵連珠帶炮的說給裴瑾言聽。
裴瑾言聽完,沒有做太多評價。
倒是盛亞楠端起桌上的水猛灌了幾大口,然後放下杯子,猛地將林豐一番吐槽。
裴瑾言失笑道:“又不是發生在你身上,至於嗎?”
“當然至於。”盛亞楠說:“他這根本是對我人生的一種挑釁。”
裴瑾言笑而不語。
盛亞楠接著說:“我就看不慣他那個得了便宜還賣乖的形象。”
裴瑾言是非常了解盛亞楠的,心知這事不簡單,便問:“你做了什麼?”
盛亞楠眼眸一眯,露出一抹老謀深算,她說:“我打電話舉報了他。”
裴瑾言:“………”
她豎起大拇指,對盛亞楠露出一抹佩服得神情說:“還是你猛!”
盛亞楠嘿嘿一笑,走過來摟住裴瑾言的肩膀,說:“對了,陳洪江被帶走,柳金枝沒有為難你吧?”
裴瑾言搖頭,說:“柳金枝目前顧不上我。”
“喔?”盛亞楠問:“你的意思是,她現在忙著跟陳洪江撇開關係吧?”
裴瑾言道:“也是,也不是,總之,柳金枝這會兒像是熱鍋上的螞蟻,夠她忙活一陣子了。”
見裴瑾言臉上寫滿認真,盛亞楠忍不住點頭,她說:“你那後媽的段數還真不容小覷啊,弄了一個司機在裴家這麼多年,我都懷疑裴瑾媛是不是裴叔叔的女兒了。”
裴瑾言道:“你說的沒錯,裴瑾媛的確是陳洪江的女兒。”
盛亞楠抿唇,半晌從嘴裏蹦出倆字:“我…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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