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市位於C國東南部的一個沿海城市,人口大約在700萬人左右,在Q市南處有一個風景秀麗的高級別墅區,每棟別墅都有它自己的獨特之處,在這個別墅區的最深處有一座占地近2000畝的莊園,周圍被鬱鬱蔥蔥,形形色色的樹木包圍,莊園的主體建築是一棟意式別墅,這座莊園可以說是Q市最豪華的莊園了。莊園內設有高爾夫球場,大型遊樂場,百座式小型電影院,市內遊泳館,籃球館,跆拳道館。
在別墅內一間古色古香的書房裏一個中年人坐在紅木椅子上,他的前麵站了一個十來歲的男孩,小男孩眉目清秀,雖然還是個孩子卻有一種獨特的氣質,他站在那裏用期盼的目光看著中年人。隻聽中年人說:“羽白你已經十歲了,也該接受家族的磨練了你以後要繼承家族的事業,當爸爸的希望你能夠為家族創造更多的輝煌,讓全世界的人仰望你,所以從明天開始你就得接受最嚴格訓練。”“羽兒知道,一定不會讓爸爸失望的”小男孩的回答令中年人露出了慈祥的微笑“羽白你先出去玩吧”小男孩轉身走出了書房,輕輕的關上了門。中年人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走到書房的窗邊透過玻璃望著莊園內的景色自語道“我翁昊然的兒子一定會讓世界為之震驚”
翁昊然就是現任翁家的家主,也是C國最大集團遠宏集團的主席。遠宏集團在世界十大集團中排名第三,Y國的遠宏基金,M國的遠宏科技都是翁氏家族的產業。翁昊然的身價已經達到四千億歐元,他的夫人單嬌嬌也是家世顯赫,父親單文安是C國軍界的實力派人物,而那個男孩就是翁昊然與單嬌嬌的獨子翁羽白,未來翁氏家族和遠宏集團的繼承人。
第二天翁羽白開始接受為期十年的訓練,他以前的家庭教師被新來的十位老師替換掉了,其中的九位是教文化、音樂、禮儀知識,與翁羽白以前的那幾位老師教的東西沒太大的區別,另外一個老師卻比較特別,是翁昊然的貼身保鏢文天正,主要傳授翁羽白搏擊和射擊技能。翁羽白的時間從早上五點半到晚上十點排滿了各種學習的科目,在別的孩子無憂無慮享受快樂童年的時候他卻身負家族的重任。
眾位老師中以傳授搏擊技能的文天正對翁羽白的要求最為嚴格,文天正十年前是C國龍組特戰大隊的總教官,退役後被中央派去做了翁昊然的貼身保鏢,而龍組特戰大隊是軍中的神話,在普通士兵的眼裏特戰大隊的隊員就是神。在文天正的要求下,五點半翁羽白準時起床跑步,這個跑步可不是一般人早鍛煉的那種跑步法,翁羽白的雙腿上綁著10公斤重的鋼塊,鋼塊都是裝在布袋裏綁在小腿上的,身上也穿著文天正為他特製的負重馬甲,全身負重20公斤繞莊園跑一圈。抬腿都費勁的翁羽白一搖一擺的向著那遙不可及的終點跑去,每當筋疲力盡的時候文天正的聲音就在耳邊響起“你如果是懦夫就告訴家主從明天開始不在接受訓練”“我不是懦夫,我是最強的,我要做最強的人”這來自心底的呐喊支撐著翁羽白向著前方一步一步跑去,文天正跟在翁羽白的身後看著前麵瘦小的背影眼裏流露出一絲讚許的目光。一個小時過去了,翁羽白也接近了莊園的大門,此時的翁羽白已經不是在跑了,而是一步一步的往前挪,每挪一步都要用盡全身的力氣。
別墅的陽台上翁昊然拿著望遠鏡看著這一切,眼淚順著眼角流了下來,喃喃自語道“我該不該這樣做呢”
“昊然,我相信我們的孩子能夠堅持下去的”單嬌嬌緩緩的走到翁昊然的身旁深情的注視著很多年都沒流過淚丈夫。
“對,我們的兒子一定行”翁昊然一隻手摟住了妻子堅定的道。
在這十年中翁羽白每天上午學習搏擊和射擊,下午和晚上學習其他的知識。對於智商接近兩百的翁羽白學什麼都相當的快,不單是學還能舉一反三,各個老師都對他異常的喜愛。他的身體一天比一天強壯,與文天正的搏擊時堅持的時間一次比一次長,被打到的次數也越來越少,槍法甚至超過了文天正。翁昊然和單嬌嬌看到兒子一天比一天成熟也是無比的欣慰。
十年時間過去了翁羽白由一個孩子變成了青年,十年裏他學到了很多東西,知識的積累遠遠超過了同齡人。這十年翁羽白跑步的負重由開始的二十公斤變成了現在的五十公斤,就在昨天幾分鍾內將文天正擊敗,射擊更是百發百中彈無虛發。翁羽白獨自一人坐在碩大的客廳裏回想著這十年時光的時候,管家走了過來恭敬的說:“家主叫少主去書房見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