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上前搜了下雲星的身,確定她沒帶任何武器,這才帶著順著樓梯進到了船艙裏。
一走下去,就看到偌大的大廳裏,百裏甜被人五花大綁在了椅子上。
而她的身後,竟然意外的站著白竹,旁邊的沙發裏則坐著巫錕。
雲星眯了眯眸子:“真是沒想到,帶走甜甜的人竟然是你們父女倆。”
白竹看著她冷笑一聲:“怎麼?是不是覺得有些意外?那隻能說明你的眼界太低了。你真以為我們這麼多年的根基說散就散了?你想的太簡單了。”
“確實,你們的根基竟然還在,簡直是出乎我的意料。”
雲星說著四下裏打量了一下,她的視線落在了巫錕身邊的男人身上。
他戴著墨鏡和帽子,臉上還有一隻口罩,根本看不出他的長相。
雲星收回視線,看向沙發裏的巫錕:“錕爺有什麼事就衝著我來,為什麼要對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孩子下手?這要是傳出去,是不是也太錕爺的臉麵了?”
“哼,你覺得我現在還有臉麵嗎?整個鱷魚島全都到了你們的手上,還有我藏在那裏麵的黃金,也全都被你們拿走了。臉麵?嗬嗬,我的臉麵早在很多年前就已經被司徒家的人踩在地麵上磨爛了。”
“所以呢,這次錕爺又想做什麼?”
白竹冷哼一聲:“你說我們想做什麼?我告訴你,不管是司徒家還是百裏家,我和我爸全都要重新拿回來!”
雲星有些好笑的看著她:“你要是說想奪司徒家的財產我覺得還是可以理解的,畢竟你們跟司徒家有一定的關係。可是你們想要百裏家的家產是不是就有些過分了?他們跟你們有什麼關係?”
“百裏如心,你不會到了現在為止還想著跟我們講道理吧?”
“難道不行嗎?如果跟錕爺不能講道理的話,那咱們還怎麼談下去?你們說是不是?”
巫錕冷笑了幾聲:“跟我講道理?那你倒是跟我說說,你想怎麼跟我講道理?”
雲星也跟著笑了笑:“其實跟你根本就沒有什麼道理可講,因為你把我騙到這裏來,無非就是為了給你的小女兒移植心髒罷了。你們都想要弄死我了,再講道理那就是放屁了。”
“你這不是挺有自知之明的嗎?”
白竹說完衝旁邊的手下使了眼色,兩個保鏢這就要向著雲星走過來抓她。
“等一下!”
雲星抬手做了個阻止的動作:“有件事我想跟你們說一下。”
“你說!”
“我在來這裏之前吃下了一種藥物,這種藥物現在已經在我的身體裏了。如果你們現在想做移植手術的話,必須要在一個星期之後才能做。否則我的心髒雲若依是根本用不了的。”
白竹冷冷一笑:“你覺得這種謊言我們會相信嗎?”
“你們當然不會相信!但是既然這艘油輪上有醫生,那你們大可讓他們給我做個抽血化驗。看看我說的情況到底對不對?”
白竹立即擺手讓保鏢把醫生給叫過來。
很快的便走出一個年輕的醫生,他拿著抽血的工具準備給雲星抽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