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鬆了口氣,雖說她槍法精準,但是這麼多黑衣人一起來圍剿自己,如果沒有足夠的彈藥,那也隻是等死的份兒。
她跑到司徒烈的身邊,發現他額頭上已經冒起了一層層的冷汗。
拿過旁邊藥箱裏的剪刀,幾下剪開了他後背的衣服,就發現他左肩的位置被人打中了一槍。
血水汩汩的往下流,司徒烈急喘著氣息,眼神依然冷漠的看著她。
“已經有醫生趕過來了,你別在這裏逞能了。”
他對這個女人的技術根本信不過。
雲星無語的看他一眼:“你確定沒騙我?”
“司徒莊園裏的醫生和保鏢,陸風帶著人應該快到了。”
雲星聽他的話停下了手裏的動作:“既然是這樣的話那我就不管了。”雖然嘴上這樣說,她還是拿出一條繃帶把他受傷的位置緊緊包紮起來。
先暫時保證他流血的速度不再那麼快了。
“今天晚上,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怎麼知道是怎麼回事?你不會以為這一切都是百裏家安排的吧?”
“不是百裏家安排的,但是今天晚上的事情肯定跟百裏家有關。什麼人下這麼大的力氣非要置你於死地?”
雲星鬱悶的道:“我也不知道是什麼人要這麼算計百裏家。”
“傻瓜,知道要開這種宴會,為什麼不做好安保工作?”
“明明做好了呀,我隻是聽說有人要殺你,所以才從莊園裏跑出來保護你的好嗎?誰知道你居然不領情,早知道我就不救你了。”
雲星最後用繃帶打結的時候緊了緊,司徒烈的眉頭跟著皺了皺。
“你公報私仇。”
雲星拍了拍自己的手,雙手叉腰看著他:“司徒烈,我發現你失憶後心眼怎麼更小了呢?人的大腦裏少了很多東西,按理說你的心胸應該寬廣了很多。為什麼到你這裏反方向發展了?”
“這種問題也值得你開口?答案不是明擺著嗎?”
“是什麼?”
“因為遇到你了,遇到別人的時候我反應自然不一樣。”
“嘖,咋了,你是覺得我刨你家祖墳了,所以對我這麼有敵意?”
自從接受了百裏如心這個身份,雲星說話的語氣和口吻全都像是變了一個人。
不過她很喜歡現在的狀態,想說什麼就說什麼。
而不是像之前那樣有所顧慮,現在的自己活的瀟灑肆意。
完全是她以前想像的那種最理想的狀態。
“一個女孩子,隨隨便便給別的男人下藥,我為什麼不能對你有敵意?”
“你肯定是記錯了吧?我怎麼可能給你下藥?”
“可事實就是如此,你狡辯也沒有用。”
雲星看了他一眼,現在不是打出真相的時間,聽著樓下和窗外已經沒有了槍聲。
她走到樓梯口一看,就看到有個身影正在往上走,她立即繃緊神經舉起了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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