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圍上來主動跟祖孫倆打招呼,雲星遊刃有餘的應付著所有的一切。
其實這種事情要是放在以前,她並不是很喜歡參加。
不過現在,她願意去為自己的家人做這些事情。
也是她應該去承擔的。
“如心?你真的是如心嗎?”跟其他人不同,白曼輕看到雲星的時候,激動的眼睛都跟著紅了。
“阿姨,我是如心。”
如果這件事發生在帝都,雲星麵對這個女人的時候一定會有心理陰影。
可是現在是在南洋,她知道白曼輕不會再把自己認成是雲星。
當然最重要的是,她現在底氣足了。
這具身體已經被解除了封印,別說對付一個白曼輕,就是再多上幾十個,都不是她的對手。
所以現在,她沒有一丁點兒的害怕與恐懼。
唇角一彎,笑容優雅的跟白曼輕問好,一開口,白曼輕的眼淚就差點兒掉下來。
“哎喲,你不知道阿姨這五年裏有多想你。我們家珹珹有多想你。”
姚心美不知何時走過來,挽住了白曼輕的胳膊:“曼輕,今天是如心跟大家見麵的宴會,你別太激動了。”
白曼輕立即抬手抹了抹眼淚,看著雲星連連點頭:“對對對,心美說的對,是阿姨太激動了。一見到你就忍不住自己的情緒。”
雲星鬆開奶奶,上前抱了抱白曼輕。
她之所以這麼做,是因為她從家人那裏知道,曾經的百裏如心跟白曼輕的關係非常好。
這也是為什麼,當初在帝都的時候,她會如此的恨自己。
除了百裏如心這個兒媳婦,她似乎看不上任何人。
“如心,你跟阿姨過來。”
白曼輕拉著雲星的手向著不遠處的貴賓席走了過去。
還沒等她走到跟前,就一眼看到了正在刷手機的司徒烈,這個男人似乎對周圍的一切都不感興趣。
以至於她跟著白曼輕走到他麵前的時候,他都沒有抬起頭看過自己一眼。
“阿烈,你快看看這是誰?”
聽到母親的話,司徒烈這才抬頭淡淡的看了一眼雲星。
四目相對,雲星從他的眼睛裏看到了陌生到不能再陌生的東西。
那種感覺,他從來沒有認識過自己。
陌生的讓人渾身發冷,就像是她作為雲星的身份第一次看到他的樣子。
“司徒烈,你好,我是如心。”
雲星主動向他伸出了手。
司徒烈的視線淡淡的從她的手上移到她的臉上:“原來你就是百裏如心,百裏家煞費苦心的擺這麼大的宴席,就是為了讓我來見你一麵?”
這話聽的雲星都想給他一錘,什麼叫煞費苦心的擺這麼大的宴席,就為了讓他來見她一麵?
雲星收回自己的手,看著他冷笑了一聲:“我之前就聽說司徒少爺不是一般的自負自大,現在看來真是百聞不如一麵。今天的宴會,你最多算個陪襯。這是奶奶和我爸媽為我重新回到南洋這塊土地設的宴席,你隻是個來這裏做客的客人,僅此而已。”
真是自負的可以,要不是雲星那個身份跟他結了婚,而且她還給這個男人生了一對龍鳳胎。
她真不想再跟他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