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來了,麥苗返青了,大家開始了農忙,幾個來避難的人也熱情洋溢的參加了勞動。
老校長跟馮大姐還建立了革命友誼,兩人湊合的過上日子了。
彩雲和胡玉兒也混的很熟,兩人親密無間。這反倒讓我沒法下手了。
雪地救了的那個女娃兒,雖說放她走了,但是經過那次,我對年紀小的女人產生了一種特殊的愛好,偷摸的找了幾次傻妹,不過我發現每次傻妹樂嗬完了都會有短暫的幾分鍾不傻的時期。
目光清澈,表達清楚,動作也平緩,漸漸的五嬸子也發現了,曹老頭總是欺負完傻妹,如果曹老頭表現好,傻妹也會有幾分鍾跟平時不一樣。
我覺得傻妹的病有可能治好,打算送她去治病,可彩雲說鎮上的醫院都沒有醫生了,何況是精神病院。
於是我隻好自己加上曹老頭的配合,通過這種特殊的方式堅持給傻妹治病,希望她能有所好轉。
日子過的平靜,安逸,偶爾偷偷腥,打打牙祭,到也樂嗬。
可惜快樂總是短暫的,平靜的日子總是容易出事。
柱子惹禍了,本來身體好,家夥大,到處偷腥,村裏不少婦女都跟他有一腿,這種事情大家見怪不怪,隻要不抓了現場,大家都無所謂,可是柱子卻真的被抓了現場。
一天,柱子惦記上了村口王屠戶的女人,這個女人是前兩年災年的時候,嫁過來的,一個逃荒的女人,長的還算有點摸樣,柱子一天請王屠戶喝酒,兩人在王家喝了不少,柱子是有預謀的,把王屠戶灌暈了,到了廚房,拉著王屠戶的女人求歡,那女人立刻脫了褲子,兩人做了起來。
可柱子非要玩個刺激的,拉著女人來到王屠戶身邊,當著爛醉昏睡的王屠戶麵玩人家女人,那女人嚇個半死,柱子刺激壞了,兩人正瘋著呢,王屠戶突然醒了,看到兩人,一著急,酒完全醒了,王屠戶蹦起來,拿著封存很久的殺豬刀給了柱子一刀,本來柱子理虧,可挨了一刀,他也不幹了,兩人打了起來,柱子又挨了一刀,王屠戶扔了刀就跑了,柱子倒在地上,那女人嚇壞了,嚷嚷起來,鄰居請了老瞎子去,老瞎子處理了一下,暫時止住了血,我們套車給送到了鎮醫院,他媳婦可不幹了,當著大家跟王屠戶的女人打了起來,還要報警抓王屠戶,被我攔住了。
這種事情還是不要鬧大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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