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女學生誘人的身材,我笑著問她:“你還是學生吧,那個學校的?”
女學生說了她學校名字,我一聽高興了,竟然是我小師妹,我說了幾個老師的名字,女學生說都打到了,關起來了。
我臉一下沉了下來,女學生看我的表情,有些害怕。
我看著她說:“那是你們老師,教過你們的,看你今天對我的態度,這幾位老師也吃苦了吧。”
女學生有些害怕的點點頭,我說:“你打過他們麼?”
女學生哆嗦著點點頭,我一下火了,飛起一腳,就把女學生踢飛了,女學生披著我的大衣也飛了,手裏的棉襖也飛了,穿著棉褲和背心趴在地上。
我上去一腳踩住她後背,惡狠狠的說:“老師你們也敢打,是不是你們爹媽你也敢打?”
我揪住女學生的頭發就拎起來了,她的背心脫開了一些,半拉雪白的Ru房露了出來。
那幾位老師都是我很敬重的,我越想越氣,女學生看我不說話了,裝著膽子說:“他們都是牛鬼蛇神,就該被打倒。”
我掄起大棉鞋就是一腳,女學生正叉著腿跟我掰扯呢,襠部挨了重重一腳,女學生捂住襠就躺下了,***裏變色了,女學生一隻憋著的一泡尿被我一腳給踢出來了。
女學生躺在地上***著,我看下手有點狠,過去扶起她來,女學生宛若看到鬼一般,縮到一邊。
我說:“咋了,挨打不舒服吧?”
女學生縮著身子點著頭。
我說:“那那些老師挨打就舒服了?你打人自己舒服,就不想想別人挨打的感覺了?”
女學生被我這句話觸動了,抬眼看看我,臉上有了一絲悔意。
我說:“娃啊,褲子尿了,脫了叔兒給你烤烤,你裹上大衣。”
女學生哆嗦著脫了褲子,用大衣裹上,低低的聲音說:“叔兒,褲衩也濕了。”
我說:“都脫了給我。”
女學生不肯,我說你想凍死啊,濕衣服穿身上。
女學生縮在羊皮大衣裏,脫下褲衩也遞給我,我舉著在火邊烤,洞裏一股子尿騷味道。
我舉著女學生的褲衩,裏外翻著,褲衩裏邊的棉布上還沾著女學生兩根**,我用指甲揪了下來,看了看扔火裏,女學生臉更紅了。
我語重心長的說:“娃啊,人都會犯錯誤,犯錯誤就改麼,老師們犯了錯誤,你們幫助他們改就好了,不能動手打長輩啊。你挨打不舒服,那些長輩老師們被你們打,更寒心,更不舒服。”
女學生點點頭。
我說:“你們咋知道這裏有個地主婆的?”
女學生說:“是愛國主任告訴我們的。說這裏有個漏網的地主婆,我們就來了。”
我愣了一下,他為什麼要害我?
我說:“愛國主任跟你熟麼?”
女學生說:“熟,我表姐是他女朋友。他對我也很好,沒有他我也當不了紅衛兵隊長。”
我笑了說:“好到什麼程度?”
女學生臉通紅說:“他很關心我。”
我看出點小問題,笑著說:“是麼,拉過手沒有?親過嘴沒有?”
女學生低頭不說話,我露出一絲***說:“摸過你沒有?”
女學生搖搖頭又點點頭,低聲說:“隔著褲子摸過。”
我笑道:“沒有***去摸?”女學生搖頭說:“沒有。”
我說:“真的麼?”
女學生看我一眼低聲說:“有,有過兩次。”
我嗬嗬的樂了起來。
我說:“講講細節,什麼時間,什麼地點。”女學生迷惑的看我一眼,我說:“哼,他敢欺負紅衛兵小將,他不要命了。”
女學生更迷惑了,不知道我要幹什麼。我惡狠狠的說:“你要說實情,否則,你就是包庇他。”
女學生哆嗦的說:“有一次,我們排練忠字舞,我不太會跳,他叫我去辦公室,手把手的教我,後來他就隔著褲子摸我。我很害怕,他就把手伸到我褲子裏摸我。還有一次,他帶我去一個老師的家裏,那個老師已經被抓走了,他帶我去找四舊,在那個老師家裏,他又摸我,還把我褲子脫了摸,還讓我摸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