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
小白壓低聲音問，莫寒煙一個刀子眼甩了過去，“你想死？”
慕容臣羽在小白說話後，就立馬捂住了他的嘴巴，要是讓別人聽見或是看到貓咪說話了。
那可了不得，必然是要去國家級實驗室待上一輩子的。
他壓低聲音跟小白說，“這是牛肚，牛的肚子。你趕緊吃，別問了，師父會生氣。”
慕容臣羽發現，師父連吃飯都是那麼好看。
人家吃火鍋都是辣的大汗淋漓，涕泗橫流的，而她就是不緊不慢、不溫不火吃著，就像是宮廷裏麵的公主、嬪妃，有禮矜持。
無論什麼都是神色淡淡，也看不出她是喜歡還是不喜歡。
“師父，好吃嗎？”
莫寒煙點了點頭，這些東西，的確不錯。
慕容臣羽繼續道，“那師父，什麼時候開始拜師啊？要準備什麼嗎？”
他一邊喂著小白，一邊問。
莫寒煙幽幽說道，“你想學什麼？”
慕容臣羽見有戲，連忙說，“武功，就是像你這樣的，一手就能把人給提起來那種。”
“簡單，那你多吃點，每天抬重物，扛沙包。”
“不會吧，師父，你的力量是這樣練出來的嗎？可是你這小身板……”
小白白眼一翻，憨貨！
心想：要不要告訴他，他們倆不是人呢？
結果莫寒煙說了，“我們倆不是人，是魔。”
“哐噔”一下，勺子掉進了碗裏，慕容臣羽愣了好久在之後，才反應過來。
而坐在對麵的莫寒煙吃得歡快，一點都沒有在意，他是不是受到了驚嚇。
也是，貓都會說話，這怎麼可能是人呢？
隻能從心底不斷說服自己，這是真實存在的，有悖常理和唯物主義也或許是有的。
好一會兒之後，他問，“那，師父，你能教我一些人用的功夫嗎？”
莫寒煙終於點了點頭，本不想讓這個家夥纏著自己，但是不得不說，他 請的這頓火鍋還是挺好吃的。
“但是，不用叫我師父。”難聽死了。
慕容臣羽問，“那叫你什麼？”
“寒煙。”
以往，人家都稱她為女魔頭，那名字挺好，霸氣。
但在這裏總不能那麼叫，得低調一點。
“師父，不，寒煙，你們怎麼出現在之類？是需要渡劫嗎？這個世界上除了你們不是人，是不是還有一些同伴走來了這裏？”
“是啊，你們監獄裏的一些人，不就是魔的化身嗎？”
“貪、怨、嗔、癡，總有一些是心魔使然。”
慕容臣羽似懂非懂點了點頭，好像也是。
“那，我要去哪裏才能找到你啊？”
“莫家！”她淡淡道。
慕容臣羽聽著有些熟悉，“莫家，不就是……莫寒煙？”
莫寒煙點了點頭。
慕容臣羽一天的驚嚇，都不如此刻，不是說莫寒煙是癡傻兒嗎？
怎麼就成了魔？
難道之前的莫寒煙已經……m.X520xs.Com
寒煙說，“之前的莫寒煙，死了。”
饒是慕容臣羽心髒有多強大，此刻受到的驚嚇真是一點都不少。
“為什麼？”
小白忍不住說話了，“傳聞沒有說莫寒煙總是被欺負嗎？被欺負死了唄。”
慕容臣羽一陣唏噓，不過，跟他無關，他現在想的是，要怎麼學好武功了。
吃完飯後，慕容臣羽去結賬，結果……
“先生，這邊顯示您的卡，餘額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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