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上那高高的石階,江雲峰的心裏在呼喚著,在咆哮著,至於到底是什麼,連他自己也不太清楚,他感覺到一陣的興奮,雖然他極力的控製著自己讓自己保持鎮定,不過還是隱隱的顯露了出來,蕭鑰走在他的旁邊並沒有說話,而是十分仔細的觀察著他的一舉一動。最近江雲峰已經學會了控製自己的yu望,這讓蕭鑰心裏為江雲峰高興的同時又有點失落,現在看著這個半大的男孩一步步的走向那個神秘的地方,她的心裏有著一種說不出的感覺,從開始訓練到現在,自己都一直在他的身邊,看著他慢慢的變化,這樣的感覺讓蕭鑰的心裏小小的有了一種叫自豪的東西,畢竟這個男人是她的第一個男人,也是唯一的一個男人,自己能伴隨著他成長那是一件幸福的事,雖然開始的時候很恨他,很討厭他。
江雲峰每走幾步總是要回頭看一下那些自己經過的石梯,在看一下那些還在石梯下麵往上爬的人。他和別人不一樣,別人永遠都是往前走,不會再看那曾經經過的路,就算是回頭一看,也不過是一種回憶而已,一笑而了之罷了。他看那曾經的路不光是看自己留下的足印,也在看那些在他背後走同樣路的人留下的足跡。
終於,江雲峰站在了宮殿的門口,看著眼前雄偉的宮殿那感覺和剛才在下麵遠遠的看的時候感覺又不一樣,剛才隻是感覺到莊嚴和神聖,而現在則感覺到了它的雄偉和高大。他仿佛在欣賞藝術一般,嘴裏嘖嘖的感歎了起來。那曆史沉澱的積累讓這裏有著很多的故事,江雲峰仿佛經曆了這裏的一場場變遷,又仿佛在閱讀它古老而神秘的傳說。蕭鑰仿佛也被感染了一樣,開始在腦海裏慢慢的搜索關於這裏的一切。
終於,江雲峰臉上的表情變的輕鬆了起來,仿佛這裏並不是那神聖的殿堂,這裏也並不是什麼權利的象征一般,得意洋洋的對蕭鑰道“你說將來如果我們也建立一座這樣的宮殿那樣好不好?”
聽到江雲峰的話,蕭鑰先是一愣,然後才明白江雲峰的話來,露出了罕見的一笑,道“那樣不好,從鬆讚建立這裏以來,這裏換了不知道多少個主人,沒有一個人真正的擁有過它,因為它是不倒的,但是它的主人會倒,最後也不過是為他人做嫁衣裳而已。”
江雲峰似乎有了點興趣,道“那你說要怎麼才好?”
蕭鑰微微的想了想,然後道“要我說,應該學那大唐的皇帝一般,讓別人來建這樣一座雄偉的宮殿,然後讓他們去爭奪,隻要那些人還聽他的話,那這座宮殿就始終是大唐皇帝的,不管是誰來接管這裏,也不過是一個管家罷了。”
江雲峰眼睛一亮,道“鑰鑰還是蠻聰明的嘛,不管這裏的主人是誰,也不過是個管家而已,哈哈,哈哈哈。。。”那飛揚的笑聲傳出去老遠老遠。
不遠的地方,一個老頭正站在那裏,他仿佛恒久就存在一般,又仿佛剛剛才來到這裏,他的眼睛一直在看著遠方,似乎這裏的一切都與他無關。但是他又仿佛在守護著這裏,因為這裏有著他這一身的任務。他的衣服很特別,如果走到現代城市裏麵去,絕對別人會認為他是一個騙錢的江湖道士,或者是一個拍戲的演員。一身青色的長衫,一頭花白的高高立起的頭發,加上那有點長的山羊胡。
那老頭的神色有些迷惑人,臉上露出一個奇怪的笑容,嘴裏卻在喃喃的道“好一個管家,好一個不過管家而已,要是曆代的那些活佛土司聽到了,不知道會不會被氣的活過來。”江雲峰他們的談話當然被這個老者一字不漏的全部聽在了耳朵裏麵。
江雲峰兩人這個時候也終於發現了那個站在不遠處的老頭,隻是那老頭低聲的呢喃沒有被他們兩個聽到而已。這個老頭雖然就這麼站在這裏,但是還是引起了江雲峰兩人的好奇和吃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