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約會!”桃城指著兩人,半天說不出其他的話。
菊丸蹦了過來,無尾熊的掛在桃城身上,高興的叫著,“走了走了!阿桃,給他們兩個人約會的時間,我們要去趕飛機咯!”
寺沢南看著桃城被菊丸抓回車上,其餘人都滿眼曖昧的對著他們兩人揮手揮別。
“好像來的不是時間。”寺沢南看著載著桃城他們的大巴開走以後,才對手塚說道。
“打車來的?”手塚自然的牽過她的手,帶著她往醫院住院部走去,一邊走一邊問著她。
寺沢南點了點頭,隨即撇撇嘴,“我總覺得你那句話裏驚訝成分很多,好像就料定了我在德國寸步難行。”
“有嗎?”手塚淡淡的反問著。
“不要以為自己麵癱著一張臉,就可以否認你剛剛嘲笑我的事實。”
寺沢南發現自己才說完,手上的力道就加深了幾分。很顯然,她的‘麵癱’讓這個其實就是麵癱的麵癱感到不悅了。
“好吧!你不是麵癱!那你笑一個!”
寺沢南攔住了想要開門的手塚,越過他,擋在門前,衝著他笑了下,指著自己潔白的牙齒,“記得,要露牙齒。”
手塚低頭看著寺沢南咧著嘴,絲毫沒有形象的樣子,她就不擔心自己的形象嗎?微不可查的歎了口氣。
他伸出右手攬上她的腰肢,將她靠在門板上的重力都收到自己的手臂上,隨之用左手開了房門。
雖說手塚已經將她的重力都盡量收到手臂上,可寺沢南沒想到手塚會開門,背上的觸感消失後,她嚇了一跳,幾乎下意識地將重心往前移。
手塚的房間幹淨整潔,有微風從窗戶吹進,將窗簾吹得‘噗噗’作響,也將埋首在手塚懷裏少女的長發吹拂飛揚。
兩人站在門口,親密的相擁。
偶有路過的人,看著這一幕,都禁不住笑了起來。他們都盡量放輕了腳步,為的就是不打擾他們兩人。
幾縷細碎的黑發擦過他白皙的臉頰,他覺得臉上被拂過的地方微癢,心口的某一處也跟著柔軟。
這是他第一次起了逗弄之心,看著衝著自己咧嘴,指著自己牙齒的寺沢南。看著笑容燦爛的她,他忍不住想要看到她驚慌失措的模樣。
寺沢南緊抓著手塚的前襟,發現自己並沒有摔倒後,鬆了口氣,隨即鬆開一隻手拍了拍胸膛。
她抬起頭,正想說手塚剛剛是不是故意時,撞入了一雙深邃帶著細碎笑意的眼,視線緩緩落在了他微揚起的唇角。
她微愣片刻,看著這樣的手塚,她也跟著忍不住的笑了起來。
縱使不是露齒的大笑,可是,這樣的笑容也不錯,不是嗎?
手塚鬆開她,拉著她走進了自己的房間,隨手將門關上,轉過身對她說道:“好像沒帶你來看過我的房間。”
寺沢南環視了一周,“嗯,還真是幹淨整潔呢。”
她來到書桌前,看著書桌上擺放著許多的書籍,關於網球的,關於其他學習資料的。
“阿光,你來到德國,對學業都沒有放鬆呀。”
隨手翻開一本本子,看著上頭的數學題目,她不禁佩服起手塚來。
手塚瞥了眼,點點頭,神色也跟著嚴肅起來,“嗯,學習上也不能大意了。”
“我說什麼來著,麵癱就是麵癱。”看著幾乎自然而然嚴肅起來的手塚,她歎氣的嘲笑著他。
她話音剛落,就見手塚伸出手探過來,為了避免被欺負。她往後撤了步,手不小心碰到了桌上的電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