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街上還有隨處可見的淒慘挑夫,礦工。他們蹲在街邊,無法進店消費,隻能在門口吃著包子饃饃。還有無數少女,穿著破爛,在大街上幹著苦力活兒。
而路過大街小巷的無數身穿東海服裝的武士們,則明顯高人一等,肆意妄為。
薑陽看了十分揪心。
“周丹清,把鎮子在外麵圍了。絕不允許放走任何一個人。我要讓這裏,成為地獄!”
“是!”周丹清大手一揮,無數士兵紛紛在外麵圍住鎮子。
呼!
薑陽深深呼吸,帶著無數人順著中央大道,往前走。
前方,是一個很大的中央廣場。
是鎮子上最大的廣場。
而在中央大道的盡頭,就是兩座古塔。
雷峰塔,東陵神殿!
薑陽下令:“見到東海武士,殺!這裏的一切武道修者,都該死。見者都殺。被奴役的大夏子女,老弱婦孺,救!”
唰唰唰!
殺聲震天。
白子歌手下可是足足統禦著五千武道高手啊!
一旦動起手來,那可不是蓋的。
整個鎮子,立刻雞飛狗跳,四散而逃。
終於,薑陽走到了中央的廣場,停了下來。
薑陽看到廣場的地上,躺著無數礦工和少女少男。
有些屍首都發臭了,也沒人來收屍。
而周圍的柱子上,還吊著人們的腦袋,分外淒慘。
這哪裏是什麼廣場,分明就是一個刑場啊。
薑陽看著死去的同胞,心中萬分不是滋味。
豈有此理啊!
東海惡狗!
該死啊!
薑陽一把抓過洪真陽,喝問:“這是怎麼回事?”
洪真陽沒有任何悔改:“這裏是中央刑場。東陵神社發布號令的地方。每個周末,東陵神社都會抓捕一批不聽話的礦工,在這刑場之上公開行刑!”
嘶!
薑陽倒吸了一口冷氣:“這裏的武道門派呢,就看著?”
洪真陽道:“三河鎮,有五大門派。洪門,水門,青門。還有震天武館和江北商會。他們都和我洪門一樣,是東陵神社虔誠的徒子。何止是看著,還幫忙抓人行刑呢。”
薑陽怒不可遏,渾身都在發抖。
豬狗不如的東西啊!
洪真陽道:“薑陽,你雖然很強,但是沒用的。我洪門在五大門派之中是最弱的。所以才需要對外處理很多事情。外麵都盛傳洪門之上有十八神奴,還有四堂客。其實這些都是對外的一些人。而真正的強者都是在這裏修行,不管外事的。很快四大門派的人就會趕過來。到時候,你就死定了。”
“你連這四大門派都打不過,甚至連走到東陵神殿的資格都沒有。”
“是嗎?”薑陽抬頭,看向盡頭的東陵神殿:“我連走到東陵神殿的資格都沒有?那我今天倒要看看,這三河鎮的四大門派有多大的能量。”
就這時候——
當!
洪亮的鍾聲響起。
過不多時,周圍響起叢密的腳步聲。
轟轟轟!
大量的武道人士,紛紛朝著中央廣場圍了過來。
個個實力強大。
四隊人馬。
每隊人馬足足兩千多。都是武道人士。
左邊的人馬,打著水門的旗號。右邊的人馬,打著青門的旗號。
前方的人馬,打著震天武館的旗號。後方的人馬,打著江北商會的旗號。
足足九千人。
圍住了薑陽的五千人。
洪真陽見狀大喜:“哈哈哈,薑陽,你死定了。要不我給介紹一下?”
“那個老頭是水門門主荀白水,那個青衣壯漢是青門門主廖青,那個紅衣猛男是震天武館館主熊震天,最後那個穿著白色旗袍的性感美女,正是最強的江北商會副會長李清英!”
“他們的實力,一個比一個強。都有陵神之力的加持,堪比合體境的強者!”
說完,洪真陽衝四大掌門介紹了一番薑陽,很是得意。
荀白水冷哼道:“嗬嗬,原來你就是薑陽啊。你在外麵的事情我都知道了,貌似強大,但是在三河鎮,也就是跳梁小醜罷了。你自裁吧!”
壯漢廖青道:“你還真敢來三河鎮啊,真是無知啊。這裏由我們代管,見到本座,還不立刻跪下!”
熊震天陰笑:“十幾年來,還從來沒人膽敢硬闖三河鎮呢。你犯禁了,今天來了就別想走。”
最後一個李清英倒是沒說話,一雙美眸盯著薑陽,溜溜的轉。
麵對大家的威脅,薑陽一步未退,反而“唰”的一聲登上了中央擂台,冷漠的掃向四大門派:“本以為我來這裏,第一個阻攔我的會是東陵神社。沒想到竟然是我大夏的走狗,真是天大的諷刺啊。也罷,那就,殺人之前,先屠狗!”
“來吧!走狗們。我就站在這廣場邢台之上,你們無論出多少人來攻擊我,隻要能在這邢台上堅持三秒,我任你們處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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