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
白胡子轟然踢飛中兄,一拳打向周燁。
一旁的獨眼龍轟然狂攻而來。
雙方夾擊,和周燁對抗。
五五開。
再加一個張樸葉,周燁重創,被抓。
張樸葉冷哼一聲:“周燁,你們周家本可以功成身退,維持三代鍾良的威名。可惜,因為你和你女兒的過錯。周家,要開始衰弱了。這一次,神仙也救不了你了。不作死,就不會死。”
說完,張樸葉給周丹清打了個電話……
一個小時後,周丹清帶著周宇趕了過來。
見到周燁和中兄被掉在房梁上,身上布滿了鞭痕,鮮血淋漓,看起來觸目驚心。
周丹清嘶吼一聲:“張樸葉!放開我爸!”
張樸葉坐在旁邊,淡定的喝茶:“周丹清,你不聽命令也就罷了,竟然兩次私自調兵。膽大包天。這恐怕不單單是你的主意吧。沒有你父親給你撐腰出策,你一個女流之輩,焉能有這麼大的本事?”
周丹清拿出兩個視頻,播放後大聲爭辯:“事出緊急,我自認為做的沒錯。你若真要把我送上戰部法庭,也得等此事了結之後再說。”
張樸葉大怒:“放肆!綁了!”
獨眼龍和白胡子立刻上前,把周丹清給綁了。
眼看周丹清父女被綁,大局已定。張樸葉心情大好:“周燁,周丹清。你們以為靠著周家在淮江的底蘊根基,就可以肆意妄為。還三番五次觸碰我的底線。結果呢?現在還不是落在我手上了。”
“特別是你周丹清!薑陽明明是個死囚,你非但不抓,反而還三番五次跟著一個死囚鬼混,為他私自調兵。簡直把我江南戰部的臉都丟光了。結果如何?你現在落在我手上了,薑陽人呢?怎麼不見他出來救你?”
“所以啊,周丹清,我給你上一課。土匪就是土匪,都是見利忘義之輩。”
就這時候——
大門外傳來一個洪亮的聲音:“誰敢說王爺是土匪?”
轟!
大門轟然碎裂。
兩個人走了進來。
一個是書生打扮的中年男子,手裏捧著一本書,穿著帆布鞋,緩緩走來。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地獄修羅。
而另外一個乞丐打扮的中年男子,穿著邋邋遢遢,蓬頭垢麵,還打著赤腳,簡直就像是街上的流浪乞丐。
他隻有一條手,拿著一把充滿缺口的刀。
閻羅王。
白胡子大怒:“放肆!今天張總領在這裏辦事,此地豈是你們能來的……”
閻羅王抬手,一刀。
白胡子忽然就楞在原地,捂著喉嚨,吐血連連:“你,你竟敢殺江南戰部的副總領……噗!”
話還沒說完,白胡子就死了。
“混賬東西,你找死!”
獨眼龍怒吼一聲,一拳打出。
閻羅王彈了一下刀鋒。
獨眼龍,腦袋搬家。
從頭到尾,沒有任何抵抗力。
張樸葉頓時被嚇到了,猛的後退了兩步:“你,你是誰?”
哐啷!
刀出鞘,抵在張樸葉脖子上。
張樸葉人傻了!
抵抗?
沒用!
此人身上釋放出來的氣息驚世駭俗。壓他如壓螻蟻一般。
閻羅王:“有什麼遺言?”
張樸葉驚慌萬分:“大,大哥……我和你無冤無仇,你這是何必呢?我是江南戰部新任總領張樸葉。我背後是淮江都督府,還請大哥給我一個麵子。”
“啪!”
一個巴掌抽在張樸葉臉上。
出手的是地獄修羅:“我大哥不喜歡說話,我來代他說。你犯了兩個錯誤。”
張樸葉抬頭一看,心中發冷。這個書生打扮的男子竟然也格外的強悍,嚇死個人。
張樸葉:“請大佬明示。”
地獄修羅:“第一,別說是你了,就算是你淮江都督府的大都督張淩親自來這裏,見到我大哥都要畢恭畢敬的。絕不敢談什麼麵子。”
“第二,你方才說薑陽是土匪。那就是在打我大哥的臉了。你可知道薑陽是誰?”
張淩?
那可是張樸葉的父親。
這話可把張樸葉給嚇尿了:“請問,薑陽是誰?”
地獄修羅道:“薑陽,是我們的王爺。很多人都以為王爺隻是個綽號,卻不知道王爺真正的含義。”
張樸葉越發的驚悚:“請,請問……薑陽是哪門子的王爺?”
地獄修羅看了閻羅王一眼,隨後道:“也罷,在送你上路之前,我告訴你也無妨。你聽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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