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門針典,本就是爺爺為天下疾苦之人而設立的。它本就屬於天下人啊,何來泄密一說?”
薑陽說著說著,眼眶發燙:“隻不過,薑氏府被覆滅之後,這本針譜被人毀了。臨安王歹毒,這才對你下手。讓你承受了本不該由你承擔的一切。”
“嶽叔,是我薑氏府對不起你啊!我回來了,必定不能再讓你承擔這一切了!因為,你不單單是我薑氏府的回春手,更是我薑陽的叔叔啊。”
一番話說的嶽倫海滿是感慨,幾乎熱淚盈眶。
“少主,你懂事了!懂得承擔責任了!已經像一個男人一樣,頂起整個薑氏府的脊梁!”
薑陽道:“嶽叔,我讓你恢複之後。你可願繼做臨安回生堂的回春手!”
嶽倫海:“重建回生堂麼?少主……曾經巔峰的薑氏府,都沒能抗住那一切,你又何苦呢……”
薑陽繼續問:“你可願意?”
嶽倫海:“少主,當初老太爺和整個薑氏府八萬子弟的鮮血,都還沒有流幹。重建薑氏府的難度太大了太大了……我不想看著你一個二十三歲的孩子,去承擔這一切。你此刻風華正茂,應該是無憂無慮……”
薑陽:“你可願意?”
嶽倫海的身體在發抖:“少主,我……”
薑陽再問:“你可願意?!”
麵對著一聲聲的靈魂拷問,嶽倫海的身體變得火熱,渾身鮮血上湧:“當初加入回生堂的時候,我曾對著老太爺的雕像發過誓:一日是回春手,眾生是回春手!”
“少主往哪,我便往哪!我,願意!”
嶽倫海握緊薑陽的手,嘶聲道:“少主雄心萬丈,我便跟著少主再戰一回。五年飲冰,熱血難涼!廉頗雖老,尚能再策馬。”
薑陽眼眶裏噙著的淚水,終於忍不住掉了下來。
許久,薑陽笑了:“既然如此。那就聽我的。好好養傷。其他的一切,交給我。等你睜開雙眼的時候,一定讓你見到一個新氣象的回生堂。”
薑陽拍了拍嶽倫海的肩膀,隨後衝嶽雄道:“嶽雄,你留在這裏,陪嶽叔說說話吧。我出去一趟。”
離開房間,薑陽把千尋月拉到一邊,低聲道:“千尋月,我得出去一趟。”
千尋月仿佛知道薑陽要說什麼似的:“我知道,你擔心滅了梁氏宗祠,洪真陽和臨安王的人可能會來這裏找麻煩。有我在,無憂。”
怕薑陽不信,千尋月道:“隻要我不在強光高熱的環境裏,在江南我不懼任何人。”
這倒是實話。
上次金陵沈家的沈鑫兩人,之所以能重創千尋月,無非是利用千尋月的弱點。
除卻這個弱點的話,千尋月的戰力……堪稱嚇人。
“好,那就有勞了。”
薑陽放心下來。帶著蘇紫煙走出大門,看著跪在地上的梁武:“你父親,今日在針灸堂開壇收徒是吧?”
梁武不敢不答:“是!”
薑陽歎了口氣:“你們梁家霸占的針灸堂,便是曾經回生堂的地方。嶽倫海都回來了,回生堂,自當也該回來。帶路吧。”
梁武吃驚萬分:“你要去父親的收徒典禮上搗亂?”
啪!
薑陽一個大嘴巴子抽在梁武臉上:“那本就是我薑氏府的東西,我今日不過是拿回來而已。這叫搗亂?”
梁武捂著臉:“我爹的醫術針法超凡絕倫,成為江南九市第一針灸大師已經五年。這五年來,挑戰者眾多,但無人能在針法上壓製我爹。你就算靠武力拿回針灸堂,臨安醫界也不會認可你,如此反而得不償失。不如讓我爹跟你合作?我父親或許會分一部分股權給你,豈不兩全其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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