噌!
白櫻洛頓時大怒,一手掐住鬆井天郎的脖子,將他整個人給提了起來:“混賬,我白櫻洛這輩子最厭惡視女人為玩物的男人。”
“啪啪啪!”
一臉十個巴掌,把鬆井天郎的臉給徹底打爛了。
皮肉翻卷,很嚇人!
最後,白櫻洛將他重重的砸在薑陽腳下:“薑先生,他的生死,任憑你處置!”
鬆井天郎終於意識到了薑陽此人的身份何等可怕,連忙叩首求饒。
為了活命,連爹都叫出來了。
嘭!
薑陽一腳踩著鬆井天郎的腦袋:“別求饒啊。剛剛你不是說,你是我需要仰視的存在麼?可我怎麼覺得,我現在俯視著你呢。”
鬆井天郎又怕又怒:“我曾祖是東陵大副社,小子,你要是敢動我……”
“這麼狂麼?”薑陽抬手一劃。
鬆井天郎的左手沒了。
“啊啊啊,混蛋啊,你竟然敢斬掉我的左手,我曾祖不會放過你的……”鬆井天郎疼的翻滾,嘶吼。
“還有點小狂啊。”薑陽再抬手一劃。
鬆井天郎的右手沒了。
“啊啊啊,小子,我現在就電話給曾祖……啊!!!”
話還沒說完,鬆井天郎的左腿沒了。
“白櫻洛,你為什麼不救我?我曾祖是你的老師啊啊啊!”
鬆井天郎的右腿,沒了。
成了人彘。
他如同死魚一般趴在地上,抽搐發抖。
全場死靜!
毛骨悚然。
劉少嚇得魂飛魄散,連白櫻洛都被薑陽這手段給嚇到了。
太凶悍了!
薑陽居高臨下的看著鬆井天郎:“繼續囂張啊。我看看還有什麼可以斬的。”
鬆井天郎趴在地上,發抖嘶吼,不敢再說半句囂張的話了。
“對不起,大哥,我錯了!我不該在大夏的土地上放肆!更不該肆意欺淩大夏的女子。請大哥饒恕!”失去了四肢的鬆井天郎,一點點蠕動著,到了白潔身前。
“對不起,白潔,我錯了。請您饒恕我!”
白潔淚水有點濕。
薑陽:“我何時讓你道歉了?”
薑陽冷冷開口:“有些事,一旦發生了。就不必道歉了。因為,我要你的命!”
鬆井天郎哭了:“大哥,我曾祖是東陵大副社……能不能……”
“犯我大夏,天不可恕!莫說你曾祖。就算是東陵大神社長來了,我也照殺不誤!”薑陽抬腳,踩下。
“哢嚓!”
鬆井天郎的腦袋,被生生給踩碎了。
大家的心髒都狠狠的抽了一下!
死靜!
窒息!
白櫻洛的心髒都狠狠的抽搐起來。
薑陽,好狂!
“誒!”白櫻洛長歎一聲:“薑先生,你做事未免太衝動了。你就沒想過如何承擔我師父的怒火麼?”
“啪!”
一個大嘴巴子,直接抽在白櫻洛臉上。
直接把白櫻洛給打啞巴了。
薑陽冷冷道:“白櫻洛,你給我記住!如果不想死,就不要碰大夏的任何一個人,不要傷害任何一個大夏之人的感情。否則,你就是下一個鬆井天郎。”
“滾!”
白櫻洛感受到薑陽身上那股滔天徹地的殺念,頓時嚇得不敢反駁。帶著鬆井天郎的屍首直接溜了。
許久,薑陽才恢複情緒,慢慢的坐了下來。
“大哥,我錯了!”
劉少撲在地上,瘋狂求饒。
薑陽道:“你比鬆井天郎更可惡!數典忘祖!”
劉少一把鼻涕一把淚:“我改,我改……”
薑陽:“劉勝,你自己來,還是我來?”
劉勝怒踹劉少一頓,最後跪地求饒:“薑先生,能否給我一個機會。我就隻有這麼一個兒子啊……”
誒!
薑陽歎了口氣:“劉勝,我對你很失望!你可知道,如果今晚不是我在,你兒子要欺淩多少弱女子?你兒子的罪行,就算捅到律法上去庭審,也是死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