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少,你帶著含鯨沙先走!這含鯨沙太重要了,必須交給府主!”
黑白二老試圖和薑陽一戰。
不說七八成勝算,六成勝算還是有的。
至少,他們是這麼想的。
可,兩人才衝出兩步——
轟!
壓蓋山嶽的威壓,從頭頂轟然降落。瞬間讓黑白二老跪在地上,七竅流血。
肌肉都仿佛被夾了一塊鐵板,越來越緊。
根本動彈不了。
黑老慌了:“這家夥的實力怎麼會這麼可怕?莫非真的是傳說中的高級武道宗師?不可能!中海絕不可能有這麼年輕的高級武道宗師!”
白婆婆強忍著痛苦,大喝:“幕少,你快走!回去告訴府主,此人絕對不能留了!”
幕少著實被薑陽的通天手段給嚇到了,當下想都沒想,撒腿就跑。
“現在才知道要跑麼?晚了!”
薑陽手掌淩空往下壓:“跪下!”
轟!
狂奔中的幕少,轟然被大山壓住了似的,直接被砸的跪在地上。
膝蓋下的大理石都碎掉了。
嘴角在流血。
動不了!
三位武道宗師,全部被這少年給壓的跪地不起。
風,在咆哮。
整個宴會廳都在顫抖,仿佛隨時要崩塌掉似的。
“我說過,就算你是幕府少主。我讓你跪,你就得跪!”薑陽負手而行,慢慢走到幕少身前,居高臨下的看著他。
嘶!
幕少咬緊牙關,萬分恥辱,彌漫全身。
薑陽伸出手:“你的生死,在我一念之間。含鯨沙,交出來吧!”
幕少咬牙,緊緊握著錦盒不放手:“小子,你當真要和我整個幕府為敵麼?你可知道我幕府有多麼的強大?你在自取滅亡……”
“啪!”
一個響亮的大嘴巴子,狠狠的抽在幕少臉上。
用力很大,半邊臉都腫了,在流血。
薑陽:“我說第二遍,交出含鯨沙!”
“混賬!你竟然膽敢打我的臉。這就是在打幕府的臉,你承擔得了這個後果嗎……啊!”
幕少話還沒說完。
再一個響亮的大嘴巴子抽在他臉上。
皮肉已翻卷,分外嚇人。
薑陽:“事不過三,不交出含鯨沙。死!”
幕少,終於害怕了。顫抖著把錦盒遞給薑陽。
薑陽打開錦盒一看。
一份含鯨沙!
暗金色的沙子,熠熠生輝,其中蘊含著極強的靈力波動。
薑陽滿意收起含鯨沙。隨後抬起右腳,轟然把幕少的臉踩在地上:“我有個問題——五年前,我本在費國清家裏養傷,無人知曉。是你去向兩江小針王告密的吧?”
幕少:“是又如何?”
“我是小針王的朋友,他發布懸賞令。我發現了你,為何不去領賞?”
怒極之下的幕少,滿腔憤怒,並未隱瞞。
也不敢隱瞞。
薑陽冷哼一聲:“我自認為在費公館過的隱秘,小心翼翼。你是如何知道我的?”
那時候的薑陽,年方十八,雖然心性不算成熟。但遭遇那樣的大難,做事情小心翼翼。雖然期間有幾次外出,但都遮著麵,按理說沒有被發現的可能。
當時薑陽初來中海,和幕少素不相識。然後就被幕少正好撞見?天下哪有這麼巧合的事情?
若非如此,也就不會有後麵的西山口慘事。
幕少正要開口,忽然想到了什麼,咬牙轉口:“你從兩江來,不知道多少雙眼睛盯著你呢。有人給我泄密,再正常不過了。”
有人泄密!
這就對了!
一切都能說得通。
“哢嚓!”
薑陽腳下力道陡然加重:“誰泄密的?”
幕少慘叫不斷,隻覺自己的腦袋都要被踩碎了。
幕少嚇尿了,連忙道:“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當時是一個女人告訴我信息的。還是個年輕的女人。她隻告訴我,隻要把這個消息告訴小針王,我就可以得到巨大的好處,慕府也會跟著受到巨大恩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