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鐵雄越發的驚恐,低頭,彎腰:“薑大師,此前是我蕭家錯了。我蕭家千不該萬不該得罪一位武道宗師。隻要薑大師願意,我薑家願意臣服。奉您為上賓。如何?”

薑陽繼續靠近,臉上寫滿了淡漠:“我對做你家上賓,沒興趣。更不需要你蕭家的臣服。我此來,隻為三件事。寒煞之源,在哪?”

蕭鐵雄被打臉,咬牙:“請跟我來。”

蕭鐵雄帶著大家走,蕭二爺忙不迭的要跟上。

薑陽忽然開口:“蕭二爺,有蕭鐵雄帶路就可以了,你就不必了。”

蕭二爺忽然停下來,一愣:“好的,我在這裏等。”

薑陽:“你錯了。我是說,你不必活著。”

“你,要殺我?”蕭二爺大叫。

還沒緩過神來,腦袋就已經搬家。

全場人,無一人敢說話。

“想我重複在涵月樓你的遭遇?還要三遍?嗬嗬。”

薑陽收起匕首,哼了一聲。隨後跟著蕭鐵雄,進了大門。

震驚中的柳仲永,柳茜和吳明德三人也都帶著強烈的好奇跟了上去。

眾人來到蕭家後院,一處偏僻且古老的閣樓門前。

蕭鐵雄指著閣樓:“薑大師,這就是我和柳中弘大師閉關煉製寒煞的地方。寒煞之源,就在裏麵。”

薑陽瞥了眼老閣樓,說:“帶路。”

入了閣樓,陰森之氣撲麵而來,溫度鄒然下降許多。

裏麵是一個很大的殿堂,類似祠堂。

兩側點著無數的蠟燭。

蠟燭的火,竟然不是赤色,而是暗綠色。

這裏的煞氣,竟然連蠟燭的火焰顏色都變了。

盡頭,供奉著一塊靈牌。

靈牌下方,放著三口棺材。

棺材裏麵冒出絲絲肉眼可見的黑氣。這些黑氣往上升騰,注入靈牌之中。

蕭鐵雄顫顫巍巍的指著那靈牌:“這就是寒煞來源。當初從柳仲永身上搶來的。”

“沒錯,就是這靈牌!”重傷的柳仲永看到這靈牌,激動的大叫:“當初我在黑葬崗發現了這靈牌,感覺其中煞氣太強,我帶回來做法超度。不想被你們給搶走了。而且,這靈牌上的寒煞竟然比二十年前強大了十倍不止,你們這是戕害了多少人啊。”

說著,柳仲永就要上前去拿靈牌。

薑陽伸手阻攔:“你上前,必死無疑。”

柳仲永眉頭一皺:“可是,這是我造的孽。我想自己了卻。”

“你沒這個能力。別害人害己了。我來!”薑陽說了一句,隨後邁開腳步,緩緩走向祠堂盡頭的供奉台。

每往前一步,前方的寒煞都濃鬱一分。

靠近三副棺槨的時候,寒煞仿佛感覺到了威脅,開始主動的抵抗薑陽。

轟!

三副棺材裏的寒煞,忽然加快了十倍不止,瘋狂衝向薑陽。

祠堂之內,滿是淒厲的鬼哭狼嚎。

黑氣衝襲,越來越猛。

不過,始終無法靠近薑陽一尺之內。

武道宗師的強大血氣,至剛至陽,破除邪惡。

薑陽身外幾乎都快被寒煞包裹成蠶繭一般了。

隨著薑陽繼續往前走,三副棺槨裏湧現出來的黑氣越來越凶猛。

直把場上的人看的十分緊張。

吳明德看傻了。

柳仲永也傻了:“好強的寒煞!這足以輕鬆吞噬任何武道宗師之下的高手了。哪怕是武道宗師,恐怕都有危險。”

柳茜看薑陽的目光,充滿了擔憂。

終於,薑陽走到了三副棺材前方,抬手打開左邊棺槨的棺蓋,隻見裏麵躺著一具年輕女人的屍體。

剛死不久,被寒煞侵蝕而死,生機都被寒煞吸幹了。

再翻開右邊棺槨的棺蓋,裏麵躺著一個年輕男子的屍體。

也是剛死不久,生機被吞。

“寒煞被煉製到這個程度,看來,寒煞想借屍還魂啊。我若是再來的晚一些,隻怕你真要完成最後一步了。”

“既然死了,那就安息吧!別來禍害無辜了。”

薑陽抬手,正要翻開中間棺槨的棺蓋。

就這時候——

“轟隆!”

棺槨忽然炸裂,一道銀色的鋒芒,豁然朝薑陽的脖子奇襲而來。

滿堂驚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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