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黑龍咬牙道：“死了就死了吧。誰讓他得罪了薑大師。”
三個醫師：“……”
子他們的印象裏，張黑龍極其護短。
今天……這是怎麼了？
三個醫師仍舊氣焰囂張，他們壓根還沒意識到危險，直到薑陽抱著小女孩走到他們身邊的時候，他們才感覺到一股濃濃的殺意。
“你，你要幹什麼？”
“你別過來。”
薑陽揚起匕首，直接劃了出去：“就你們，也配穿白大褂？也配做醫師？不要玷汙了這個原本高尚的職業！”
三個醫師，脖子上同時出現一道血線。
倒地，身死！
四個醫師，全掛了。
完成這一切，薑陽才收刀，將小女孩交給狼王。
張黑龍非但沒有意見，反而主動道歉：“薑大師，對不起。是我管教無方。之前都是我的錯。往後，我為薑大師鞍前馬後，一定痛改前非，全力洗白，再不行惡！”
張黑龍慌得一批。
他看的出來，薑陽這青年雖然殺伐果斷。但內心卻嫉惡如仇。
如果他不改變這一點的話，遲早也要死在薑陽的刀下。
薑陽並未表態，而是慢慢走到病床前，薑陽仔細的打量著沈賀。
眉頭，緊緊鎖了起來。
之前在得月樓的時候，薑陽見過。
隻不過，當時薑陽的注意力都在蘇老身上，並未查看過沈賀的情況。
此刻再見，沈賀的情況比上次惡化了很多。
整個人的皮膚通體發黑，還帶著幾分綠色。
臉上的皺紋比百歲老人還可怕，甚至臉上的肌肉都坍塌了。模樣十分嚇人！
已經斷了大部分的生機，隻剩下一口氣吊著。
才幾日不見，竟然變成這樣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樣？
嚇人啊。
伸出手，查看身上的幾處穴位，感受他的身體情況。
薑陽再次震驚。
一股強烈的死氣，彌漫沈賀全身。
之前靠著小女孩鮮血裏的強大生機，才能勉強維持一口氣。現在沒了鮮血注入，沈賀的情況在迅速惡化。
那一口氣，正在被死氣吞噬。
嗯？
一個活人體內，怎麼會有這麼強大的死氣？
這太不符合邏輯了。
人的細胞，雖然每天都在死去，但會有更多的細胞在分裂出現。維持一個平衡。
好比人的新陳代謝。年幼的時候，同化作用大於異化作用，所以人在不斷長個發育。年老的時候，異化作用大於同化作用，人在不斷衰老，很多器官組織開始退化。出現皺紋，掉發，掉牙等等情況。
可沈賀，才三十多歲啊，正值壯年。
體內的異化作用，竟然比百歲老人還要大好幾倍。
那種感覺，像是有一個魔鬼，在不斷吞噬他的生機。
“薑大師，沈賀中毒之後，過去很多年，雖然治不好。但還算平穩。可不知道怎麼子，最近忽然就惡化了。而且，一發不可收拾。我不得不同意陳冰的請求，讓他去吸收蘇老的鮮血。後來，陳冰又安排陳三去找其他的血源。這個小女孩，就這樣遭殃了。”
“他，到底是怎麼了？”
張黑龍說話很有講究。不留痕跡向薑陽表達兩個信息。
第一，我沒害太多的人。就兩個。
第二，這主要是陳冰的意思，我被迫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