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刀橫陳,橫向一斬。
嗡!
一道橫向的銀芒,長十數米,猛然狂飆而出,橫割而去。
刀芒所過之處,一切,都被斬滅!
黑衣眾人手中的戰刀,被切成兩半。
身體,也被攔腰斬斷。
最靠近薑陽的十多個黑衣人,瞬間被斬殺!
後麵的人,直接嚇傻了。
“這是,內勁外放,武道宗師!”
“這個二十歲出頭的青年,竟然是武道宗師!”
“我特麼真是見鬼了。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年輕的武道宗師?!”
“跑啊!”
剩下二十多個黑衣人四處流竄。
可,那刀芒太快,太鋒利。
刀芒所過,無一活口。
刀芒,橫掠二十米。
三十八個黑衣人,三十七個被砍成了兩半。
一命嗚呼。
唯一還能站著的,是個一米九身高的黑皮膚壯漢。他靠著一雙精鋼打造的手套,勉強擋下了刀芒的切割。
饒是如此,他仍舊被刀芒推的往後爆退了十多米,撞碎了兩排固定的座椅才勉強站穩腳跟。
“噗嗤!”
黑人壯漢吐了一口鮮血,滿臉驚駭的盯著薑陽。
“武道宗師!大夏國邊陲中海之地,竟然有這麼年輕的武道宗師!”
薑陽目光瞥了黑人壯漢一眼,微微皺眉:“哦?你這雙手套不錯,竟然能擋住刀芒的切割。你的實力,也還湊合。再給你十年的時間,或許可以衝擊武道宗師。”
“隻是很可惜,你出現在了不該出現的地方。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
薑陽再次揚起手中的匕首,對準了黑人壯漢。
相隔十幾米,黑人壯漢直覺鋒芒直擊靈魂。當下再忍受不了這種壓力。
“噗通”
黑人壯漢雙腿發軟,跪了下去。
“宗師饒命。我哈迪斯一時糊塗,得罪了宗師大人!”
“請您看在家師千刀流的麵子上,給我一條活路。”
薑陽眉頭一皺:“東島千刀流?”
哈迪斯冷汗直流:“正是。”
薑陽微微點頭:“千刀流我倒是知道,東島距離鎖龍監獄不遠。五年前我見過。我若沒記錯的話,他進入武道宗師已有三十年了吧。”
聽聞薑陽知道自己的師父,哈迪斯激動無比,以為找到了生路。
“沒錯。我跟隨家師修道足足二十年了。”
薑陽歎了口氣,仿佛想起了很久遠的事情:“五年前,黑色玫瑰在東島執行任務的時候,曾和千刀流有過一戰,不過黑玫輸了。看來,千刀流自從三十年前在中海被青梅道場擊敗之後,日夜苦修,實力更進一步。”
哈迪斯越聽越激動,竟然抬起頭來:“宗師說的對。三十年我師父被青梅道場的場主擊敗之後,忍辱負重,奮發圖強。如今已經勘破了更高的境界。”
“今日宗師大人放我離開的話,我師父一定會感念大人的恩德。他日,必有重謝!”
說完,哈迪斯不斷叩首。
他覺得,薑陽知道家師的大名,大概率會放自己一條生路。
畢竟,千刀流的名氣太大了!
薑陽卻笑的更加淩冽:“我的確想領教一下千刀流的千刀絕技。為此,給他一個麵子,放你一條生路也無不可。”
哈迪斯大喜,連忙站起身,忍著傷痛,九十度彎腰行大禮:“多謝宗師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