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敏笑了:“還敢跑到張司長頭上裝逼,傻逼玩意兒。”

雷纖纖笑了。

張峰也笑了。

大家都以為薑陽掛了。

這是一定的!

二十把微衝同時射擊,絕對不可能有半點生還的可能!

忽然,他們仿佛看見了什麼,臉上的笑容逐漸消失。

因為薑陽仍舊坐在位置上,渾身上下毫發無傷。

這……不可能啊。

更讓人吃驚的是,他們看到薑陽抬起右手,緩緩張開。

“哐啷……”

一顆一顆子彈頭掉落在地上。

每一顆子彈墜地的聲音,都仿佛一把刀,狠狠的在他們心髒上隔了一個刀。

陳敏直接嚇傻了,身體不由自主的往後退:“這……怎麼可能?不可能!”

雷纖纖和張峰也都驚恐萬分,身體不由自主的往後退。

當最後一顆子彈頭落地的時候,薑陽開口了:“半臂之內,是禁區。我若不允,莫說一顆子彈,就算是光都照不進來。”

“張峰,這就是你叫來的人?”

“太垃圾了!”

說完,薑陽抓起一把筷子,直接甩了出去。

“咻咻咻!”

每一根筷子都精準的擊穿了特種戰士持槍的手臂,連帶臂骨一起擊碎!

戰士們倒地痛哭呐喊。

二十多把微衝,紛紛掉落在地上。

薑陽冷冷道:“這些人,也就這樣了啊!”

“不夠,遠遠不夠!繼續叫,叫更牛的來!”

言罷,薑陽昂起頭,再喝一杯酒。

“啪嗒!”

張峰嚇得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全身都汗濕了:“不可能,這可是二十個持槍的特種戰士啊。怎麼可能有人可以碾壓一個特種小隊啊!”

雷纖纖,陳敏三人分別退到張峰身邊,瑟瑟發抖。

蘇紫煙,徐瀟瀟都看傻了。

韓芸喃喃道:“莫非這就是父親說的,武道修者?可就算是武者,也不可能這麼強悍啊!而且,他還這麼年輕呢。”

薑陽喝了一杯酒,慢慢的站了起來,雙手負背:“你要不要,把整個南山監察司的人都叫來?”

下一刻,薑陽一步踏出,轟然出現在張峰身前,一手捏住了他的脖子,如同拎小雞一般橫舉在半空。

咕嚕!

張峰咽了一口唾沫,眼神裏充滿了無窮的恐懼。

他分明感覺到,麵對薑陽這一雙眼神的時候,自己有一種渺小如螻蟻的感覺。極大的精神威壓,讓他驚悚萬分。

他,怕了,吃力的開口。

“薑陽,有什麼話,我們可以坐下來,心平氣和的談一談!並不是每一個矛盾,都要你死我活嘛。”

薑陽冷冷道:“你,也配和我談?”

說完,薑陽按著他的腦袋,猛的撞向餐桌。

“嘭!”

厚實的木桌子,被撞成了粉碎。

張峰更是頭破血流,臉上紮滿了木屑,模樣十分嚇人。

雷纖纖勃然大怒:“薑陽,你快住手!峰哥可是我老公,是南山監察司的司長。更是我南山會大力扶植的人。你今天若是敢傷他,那就是在和我南山會為敵!”

“到時候南山監察司和南山會將不惜一切代價弄死你!這後果,你承擔得了嗎?”

“威脅我?”薑陽忽然笑了:“我最討厭的就是別人威脅我!”

薑陽二話不說,直接把張峰的整條右手給拉斷了!

隨後,薑陽一把將他扔在地上。

“峰哥!”

雷纖纖猛的撲在張峰身上,看著被拉斷的右臂還在瘋狂流血,頓時失聲咆哮:“薑陽,我南山會,和你勢不兩立。必將你碎屍萬段!”

薑陽給自己點了一根煙,悠然吸了一口:“南山會,很了不起麼?”

“我給你機會叫人。把南山會的人都叫過來!如此,我正好當著所有南山會的人,向張峰,興師問罪。”

“別浪費我時間了,快打電話,叫南山會最強的人來!”

。您提供大神朽木可雕本尊的出獄無敵,未婚妻竟然說我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