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丫頭……一個兩個的,都風風火火,沒有一點穩重樣。”
宮老夫人搖著頭嘀咕,臉上卻笑出了褶子。
殷九剛走沒一會兒,符氏就端著一盤子黑不溜秋的不明物進來了。
她一揭門簾就感覺到不對勁,環視一圈沒看到殷九,有些疑惑。
“娘,九兒呢?”
說著,她將手裏的盤子放到桌子上,看到桌上殷九留下的水果,隨口道:
“呦,這丫頭又拿出這麼多靈果,也不知道給自己多留些。
娘,她人呢,這糕點還熱著,這會兒吃正好。”㊣ωWW.メ伍2⓪メS.С○м҈
宮老夫人瞥了一眼碟子裏的糕點,一臉的無奈。
“她有事走了,你自己吃吧。”
這兒媳婦哪哪都好,就是廚藝有些差強人意。
嫁過來這麼多年了,她也很努力的在學,可就是越學越差。
而且,她還很熱衷嚇瞎鼓搗。
也不知道是怎麼了,估計是老天爺特意除了她的廚藝天賦。
宮老婦人歎氣一聲,罷了,反正以後有辟穀丸,也用不著為吃飯而發愁。
“娘,您嚐嚐,這個就是看著不太好看,吃起來還是不錯的。”
符氏拿著一塊遞到宮老夫人麵前,期待的看著她。
宮老夫人:“……”
你確定不是要謀殺婆婆?
另一頭,殷九離開宮家院子後回了自己的院子。
雖然宮老夫人說以後不必和冷家那邊有牽扯,可殷九還是心有不甘。
她就想知道那個女人的結局,要是不夠完美,她必須給她添上一筆。
畢竟,若不是她,母親的一生也不會那麼淒涼。
可以說,母親有後麵悲慘的人生,都是那個女人造成的。
要不然,母親也不會在最好的年紀,就冷冰冰的躺在棺材裏。
要她咽下這口氣,她還真的做不到。
思及此,殷九從空間拿出蘭老祖送給他的飛舟,登上飛舟然後往安城飛去。
安城冷長新的書房,此時空氣都要凝固了,整座屋子都蔓延著令人窒息的氣息。
冷長新坐在上首,下麵地上恭恭敬敬的跪著冷二爺和冷三爺。
所有人都大氣不敢出,屏氣等著上首之人開口。
冷長新怒目看著下麵的兩個兒子,將桌上的茶杯狠狠摔在地上,嘴裏冷哼道:
“放了她?你們給個理由讓我放了她!她自己做了什麼事你們不清楚嗎?可怕,太可怕了,這麼些年,我竟然被她偽善的麵目給騙了!”
憤怒之極,他差點從椅子上站起來,另一條空蕩蕩的胳膊,袖子隨著身體來回飄蕩。
要不是這兩個確定是他自己的兒子,他早就一掌結束了他們。
地上跪著的兩人嚇的直打哆嗦,他們躲避開亂濺的碎瓷片,低頭鐵青著臉一時說不說話來。
這時,門口顫顫巍巍進來一小廝,他見氣氛不妙趕忙跪在地上。
“老,老爺,我們打聽遍了,就是沒有那人的消息,現在還,還找嗎?”
“找!一定要找到他們,肯定是他們娘倆幹的好事。這下我冷長新成了安城的笑話,他們可滿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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