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
“當然啦,等這邊事情處理好了,咱們就走。”
殷小叔聽言藍色的眼睛頓時放光,被奪了酒的事很快就忘到腦後了。
之後,幾人隻能眼巴巴地喝著湯看殷大海喝酒。
聞著酒味,殷九心裏犯嘀咕,這酒不是小叔送給自己了嗎?
現在這是怎麼回事,被老爹給獨占了?
最後,還是殷大海看幾人眼巴巴的挺可憐,才給幾人一人賞賜了一小杯。
第二天一大早,殷九就讓白雕去安城將泰安商行的胖管事給找來。
她準備帶上胖管事,去一趟那對夫妻生活的地方。
為何不帶司徒晶去呢,是因為司徒晶根本不知道她父母長什麼樣,去了也是白搭。
作為司徒家主的心腹,胖管事肯定是知道自家主子的長相的。
等白雕帶著胖管事回來後,殷九試探問了他一下有關司徒晶父母的事。
胖管事還沒從乘坐白雕的刺激中回過神來,一聽到殷九問的是關於自家少爺和少夫人的事,趕忙正色道:
“回殷姑娘,就是少爺變成一堆灰,我都能認出來!”
說完覺得話有不妥,趕忙補充道:
“我的意思是,少爺我很熟悉,沒有咒少爺的意思……”
看出他的拘謹,殷九笑道:
“我知道,走,我帶你去見兩個人。”
說罷,殷九起身欲往外麵移步。
胖管事心裏咚咚直跳,眼神一錯不錯地盯著殷九,試圖從她臉上看出什麼來。
思及某種猜測,他一下子激動萬分臉漲得通紅。
想要問什麼,終究是沒有問出來,反正很快就知道了。
他亦步亦趨跟在殷九後麵,手腳都開始順拐。
要不是礙於身份,他都想催促殷九再走快點。
司徒晶過來找殷九,剛好看到門口她和一個人轉身離開的背影。
“這人可真夠忙的,一大早的,她這是又要出去了?”
“不對啊,那人怎麼看著那麼像胖叔呢?他是來找我的嗎?”
司徒晶看著門外疑惑道,隨後,她快步跟了上去。
可惜,等她出去的時候,隻看到空中白雕遠去的影子。
她望著天空,直到白雕變成一個小圓點消失不見,她才返回院子。
當初殷九來過的小院子,夫妻兩人正在屋子門前編雞籠。
女人看了一眼屋後麵,神色落寞道:
“夫君,咱們養了這麼多鳳雞,你說那位恩人她還會來嗎?
都這麼久了,就連她的那兩隻寵物狐狸也都沒來偷雞吃呢。”
女人歎息一聲,停下手裏的活,看著男人繼續說道:
“也不知道怎麼了,從早晨開始,我這右眼皮就跳的厲害。夫君你說,不會出什麼事吧?”
男人幹著手裏的活,頭也不抬的回道:
“瞎想,咱們在這深山裏頭,能出什麼事。別自己嚇自己,說不準是好事呢。”
男人說話的當頭,女人的右眼皮再次跳了跳。
她從手裏的竹子上麵折下來一截小小的木屑,然後用唾液沾濕後粘到右眼皮上麵,然後悠悠說道:㊣ωWW.メ伍2⓪メS.С○м҈
“我把它壓住,好的不強求,但願壞的別來。”
男人抬頭看了女人一眼,被她的樣子惹的哈哈大笑:
“你呀你,竟然還信這個。不過,你怎麼知道這種辦法的?”
自從上次殷九和他們聊過後,這幾個月以來,兩人都是想盡辦法回想以往的事。
女人一愣,剛要說她就是下意識這麼做的,話還沒出口呢,就聽到空中傳來的雕唳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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