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否錯覺,這會兒她感覺對方臉上的表情竟是有些……尷尬。

“還是先等會兒吧……”萌娜的語氣略顯無奈,“雖然‘風鈴’已經願意出外勤了,但畢竟是從隊長手上拿來的,所以還是要盡量避免刺激到它……老實說,現在陳飛這個樣子,我很擔心會不會再次把‘風鈴’給嚇出問題來。”

薑羽看了她一眼:“……合著同事還沒一件異常物重要唄。”

“……倒也不是這個意思。”萌娜小聲回應道,“主要是它和‘白熊’一樣,是我們自己的私人財物,用來工作的話當然會心疼損耗……”

薑羽:“……”

這時候幾名昨晚和陳飛待在一起的調查員也圍了過來。

“情況好像不大對……為什麼你們都沒事?”萌娜忽然注意到一個重要的問題,她用審視的目光看向那幾人,然後飛快地拉著薑羽往旁邊退了一步,最後嚴肅地說道,“你們現在得立刻接受‘白熊的審視’。”

說這話的時候,她也同時掏出了一把精巧的左輪手槍來,裏麵裝填了6發子彈。

——這是高級調查員特有的權利,用來防止某些已經受到異常影響的人類對其做出不利的舉動。

那幾名調查員幾乎是立刻表示完全配合,先是年紀稍長的那位通過了甄別,緊接著是一名女性和一位年輕人。——萌娜腳邊乖巧的“白熊”證明了這些人都沒有任何問題。

但這並不是一個傳統意義上的“好結果”,因為它代表了另一件事情:在萌娜看來,陳飛受到影響的原因正變得難以琢磨起來。

她想了想,對著那幾名調查員說道:“說說從昨晚到現在,都發生了什麼,你們遇到了怎樣的情況?陳飛當時的處理方式是怎樣的?為什麼隻有他受到了異常影響?——這些內容,你們說得越詳細越好。”

等萌娜把話問完,年輕的調查員是首先回應的,隻見他深吸了一口氣,下意識地看了一眼陳飛所在房間的門,然後心有餘悸地說道:“我們於昨天傍晚之前到達現場,這兒的老板和我們反映,最近總是會少一部分海鮮,而他也經常會忘記自己已經進貨的事情……”

年輕的調查員看上去十分緊張,他斷斷續續地回憶著當時發生的一切,萌娜臉上的表情始終嚴肅,並用筆不間斷地記錄著對方的言語。

接下來輪到其他的調查員,他們所複述的情形也基本相同。

萌娜認真地記錄了所有的內容,然後反複翻閱並推敲,最後將手裏的筆在紙的某一處用力地打了一個圈,

“你們都提到了今天拂曉時分出現的黑貓,然後陳飛接下來的處理方式是……”她死死盯著眼前的調查員們,“……他用聖像試圖攻擊對方,然後不僅沒打過,最後就連聖像都裂開了?你們確定這是真事存在過的場麵,而不是被篡改過的假象?”

“那個……聖像是先裂開的……”

“……我是說,攻擊那隻黑貓的部分。”

“是的,萌娜小姐……陳飛的確……沒打過對方……這兒有監控可以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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