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人在做天在看,有些人的惡劣嘴臉,遲早會暴露,藏不住的。”
周圍賓客議論聲很大,溫一是一個字不差的聽到耳朵裏。
實話說,內心沒什麼波動,甚至有點想笑。
她的母親為了立溫歌的人設,不惜把她貶的一文不值。
顧擇俞一直盯著溫一,他還在執著的等待答案,可是溫一什麼話都沒有坑過。
“他們說的都是真的?”顧擇俞再次質問,而這次沒有耐心等溫一去回應,直接道,“你不說話,就是默認了。”
溫一看著顧擇俞,隨後目光又移到抱在一起的溫歌與母親,母親看著溫一都那個眼神,是那樣厭惡惡毒。
就仿佛生下溫一是她一生的恥辱。
是的,恥辱。
她一直都是父母的恥辱。
剛從老家到海城的時候,溫一聽到父母說的最多的就是:溫一怎麼這個樣子、我怎麼就生出這麼一個玩意兒出來?
其實這麼多年了,加上事到如今,該放下的不該放下的那些執拗,溫一其實早就已經放下了。
奈何,有些痛,即便放下了,卻依舊減輕不了,隻會在黑暗裏瘋狂滋長,一旦觸及,就是痛不欲生。
不過到的現在了,痛也就痛著吧。
母親這麼不解餘地的在這麼多人麵前,詆毀她,為的不就是一個目的?
溫一成全了便是。
溫一目光從溫歌和母親身上收回,移到顧擇俞身上,“已經這麼明白了,顧大少為什麼還要明知故問呢?”
顧擇俞盯著溫一,瞳孔緊縮。
周圍本就議論的賓客都唏噓住了。
別人說隻是別人說,可是當事人承認,又是另一種故事。
“你……”
本來還氣勢衝衝的顧擇俞就突然無言以對。
溫一笑,“我嫉妒溫歌,是因為她自小被偏愛,被照顧。家裏把什麼最好的都給了溫歌,我呢,我剩下什麼呢?我剩下溫歌不要的,我就不爽,所以我要欺負她。”
溫一都話半真半假。
嫉妒溫歌被偏愛是真的。
可是在替嫁這件事之前,溫一就從來沒有欺負過溫歌。
甚至因為覺得自己嫉妒溫歌被父母偏愛,是作為姐姐一個非常糟糕的心理。所以很多事情,溫一都不跟溫歌去計較,甚至為了維持溫歌的人設而做了很多旁人都不知道的事。
可是有什麼用呢?
沒什麼意思的。
溫一昂起頭,直接說道。“這次我打了溫歌,知道為什麼嗎?因為在我的回門宴上,她搶了我的風頭,跟你眉來眼去,怎麼想嫁到顧家嗎?溫歌有這個能耐嗎?簡直癡人說夢!”
“溫一,你不要太過分!”溫母怒罵。
溫歌含淚,委屈的厲害,“姐姐,我知道我什麼身份,沒什麼資格高攀顧大少,但姐姐你大可不必這般直接……”
“誰說的!”顧擇俞打斷溫歌的話,表情沉的很。
溫一冷笑。
因為她這個推波助瀾,溫母的計劃馬上要成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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