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你在腦補什麼。”
林雪村小聲抱怨一句,抬手打掉那隻厚顏無恥貼著學弟的手,“光天化日的,貼什麼貼。“
“七海你居然不阻止嗎?”
“沒想到你是悶騷變態的類型。我不歧視啦。”
“不過能換個對象嗎?這個顯得審美好怪。”
七海建人,七海建人他閉上了眼。
他想起來了。作為能和五條、夏油同流合汙的人,林雪村學長人看著好看,大部分時間脾氣也好,但就是…這份溫柔中有點奇怪的特質,比如總不經意間的玩笑,比如前途坦蕩處的離經叛道,比如滿心期待卻去了才發現早已倒閉的麵包店,有一種平平淡淡的轉折,崎嶇,或者說人生惡趣味。
他人或許不覺。
至少對於七海建人來說,太重了。
重到不能去想,為什麼臨死的時候要見到這個十年生死不明的人。
他…死了嗎?
微涼的手落在他透著血汙的頭骨上,焦黑肉泥沾惹白皙指腹,林雪村對驟然削減為無的社交距離無所察覺,敦敦善誘,“平是不是很可愛?”
“…嗯?”
“平最近得了一座島哦。”
“……”
七海建人眉心一跳。雪村學長你說什麼?
不會有人殘忍到在苦命打工人的回馬燈裏炫富吧。
太不成熟了,學長。㊣ωWW.メ伍2⓪メS.С○м҈
碧綠的眼睛睜開了。
不讚同地看人,這是七海式的批評,如果不收斂——
馬上就要冷言冷語了。
林雪村失笑,還是一樣。
撫平七海的傷口,鬼修大能收回手,無視抗議說個不停,“就是靈氣不太夠,八成是不會真的拿去當洞府要閑置了。靠近印尼,風景很好。沙灘是罕見的白沙,晚霞的時候又是紅的。好在是私人島嶼,建什麼都可以,買書的話,多少都能放下。這樣的島我要多少有多少哦。”
“……”
“感興趣嗎?”
林雪村冷酷無情,“感興趣就給我活。”
七海建人累了。
這是什麼走馬燈,雖說術師沒有無悔的死亡,這樣會不會用力…太猛,十年沒見的學長拿一座島嶼誘惑他不去死什麼的,完全超出他的預期。
要試試想想工作和職場嗎?
七海建人不確定地想,說不定馬上就能心悅誠服地死了。
“娜娜明!”
他的腰間撞上來一個粉頭發的少年,“太好了!”
七海建人敏銳地抬頭。
不知何時他的人生走馬燈已經結束,他就站在一起改造人屍塊中,一如咒靈真人貼上他的胸膛時,不同的是他無傷的軀體、豁開的上方建築,和前方地上一灘…縫合臉咒靈的殘肢。
他得救了。
七海建人下意識偏頭。
果然在不遠處,東野平身邊找一個穿廉價T恤的青年,不似先前見到的黑白分明模樣,現在的林雪村依舊高挑瘦削、膚色白皙,但多了幾分屬於活人的好顏色。見七海建人看他,回頭笑笑。
完全是一副溫溫和和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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