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個道理。
所以,五條老師被塞回去了嗎?還是其他的變故?
東野平又抬眼望天幕。是正常的,也是不正常的,“我明白了。”
之後的行動分成三路。虎杖送豬野琢真出去治療,伏黑惠先趕往車站救援五條老師,東野平去找七海先生。理論上他也應該跟著去救援的,但他直說了。
“出發前我的朋友做了預言。”
“大概的意思應該是釘崎和七海先生會出事。”
伏黑惠沒想很久,同意分開走。
分開前,他給兩人分別帶上薑餅人,“終極版反咒娃娃,三倍傷害反彈,拔頭進自主模式,兩條腿拗骨折進被動模式。拔右手殘血回城,拔左手召喚神龍出來助拳。”給反咒娃娃加功能的事他一直有在做,最開始給七海先生那隻出了點小錯,之後陸續小修,有阿箱後很少用了,進度也停了下來,還是剛剛送出前,分了點神改到最好。
薑餅人捂著耳朵不聽,歎出小小的一朵氣。
虎杖和伏黑收了,隻是看他的眼神有點怪。
東野平選擇無視。
他放開了靈感,最大範圍感知七海建人,這對靈體來說不難,沒一會就有結果。抬手一劃,靈漿在虛空中流淌,頃刻化出幻靈成,鱗甲分明的的小銀龍盤旋低伏,馱了主人禦空而去。
微微盡然了鐵鏽味的晚風在耳邊拂過。
東野平在回憶。他看過宓柔兒的四則預言,當時隻覺得恐怖混亂,但看過五條老師被封印的現場,“假油狗和真條貓就是講這件事的吧。”
「不可描述的假油狗掏出了不可描述,真條貓卻不知道不可描述的假油狗掏出了不可描述,它見到不可描述的假油狗的刹那,想起了21歲青年和17歲少年都不能看的不可描述,假油狗掏出的不可描述瞬間爆開,將真條貓不可描述地捆不可描述綁,裹入深不見底的小黑屋,下墜深不見底,砸死了一隻正在畫畫的陌生獨眼貓。」
假油狗對應假夏油傑,真條貓對應五條老師。
掏出了不可描述對應獄門僵,不能看的不可描述對應五條老師的腦內時間,那麼砸死了一隻正在畫畫的陌生獨眼貓,應該對應獄門僵的內部景象…不重要,反正他已經已經摸到接觸獄門僵的方法。
那麼…按照這種解讀模式的話,剩下的三則也有門路可循。
「賣高檔服裝的商場裏全是假人。靠譜的大人帶著玫瑰花逛街。玫瑰花裙下掉出一個榔頭。妙齡少女逛街帶一把榔頭是合理的,玫瑰花如此說。靠譜的大人卻覺得不靠譜,問帶著不重嗎?玫瑰花颯然一笑,不重啊還有用。說完,它舉起榔頭,一榔頭一個一榔頭一個,有一個算一個,砸碎了整個商場假人的狗頭,真是妙妙妙!」
說來有些遺憾,但說起靠譜的大人,日本這邊的熟人東野平隻想到了七海先生。帶著榔頭的玫瑰花自不用說,是釘崎野薔薇,假人應該是對應改造人或者咒靈真人,這兩者其實沒差。他傾向與七海先生和釘崎遇上了真人,如果隻是改造人的話,他們不會…死。
剩下的「天與暴/君折斷了阿雲的腰」和「裏梅握住宿儺脖子」兩則:
「天與暴/君在運氣上一直是個孫子,此刻的他連物理意義上都是了。時隔多年,阿雲又見了他,日夜相伴、形影不離已經是很遠的事了。暴/君不念舊,普一接觸,便辣手摧花,真真是折斷了阿雲的腰,情分終究是淡了,阿雲削尖了腦袋也想不到,最後的最後竟還在親兒子麵前將頭貫入他的身。呸,人渣,阿雲如此罵道。」
天與暴/君是伏黑甚爾的別稱,他與阿雲兩人對戰,最後阿雲被暴力頭槌打斷了腰。雖然不知道亡者怎麼回歸的,但不外乎降靈、附身一類,有提到伏黑惠,他應該在場,但虎毒不食子,危險性應當…不高…吧。
「“裏梅十指握住宿儺三十一厘米長的脖子,欽佩道:大人果然孔武。宿儺邪魅一笑,寵溺道:我文采還很好。當即解衣賦詩一首:一片兩片三四片,五片六片柒捌片,九片十片十一片,好多好多好多片,全部全部看不見!哈哈哈好詩!好詩!”」
裏梅對稱呼宿儺用了敬稱,是敵非友,宿儺的術式東野平也領教過,確實能切很多片,但要切到看不見的程度,應該是開了領域。很危險,但不緊急,宿儺要出來得過虎杖這關,估計要有一段時間才行。
所以,全部盤點下來。
既危又急的,是七海先生和釘崎他們。
嘖,真人。
。您提供大神猹爺的[主咒術回戰]東野同學有槽必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