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哲民站在被告席上一臉的不可置信,驚喜充斥著他身體上的所有神經,那種酥酥麻麻的感覺讓他永生難忘。
朱正陽轉身握住安哲民的手,笑道:“安哲民xi,恭喜!”
安哲民呆呆的和他握手,沒有說話。
拍拍安哲民的肩膀,朱正陽又與身後的申慧娜和權泰宇擁抱了一下,接著又去應付湧過來的人群,‘恭喜’聲不斷在他身邊響起。
法警帶著安哲民準備回拘留所收拾他的東西,一般被判無罪後都是當庭釋放,但還有些手續需要他去辦。
“律師先生!”
跟著法警走了幾步,安哲民像是想到了什麼,轉過身體喊了正在應付其他人的朱正陽,帶朱正陽轉身看向他後,安哲民對著他深鞠一躬。
“謝謝您!”
朱正陽收起臉上的笑容,躬身回應。
這時,正準備跟著法警回去收拾東西的安哲民突然看到幾個穿著製服的警察,在大門處逆著人流朝他走來。
朱正陽也察覺到不對勁,立刻轉身看去。
隻見五六個刑警越過他走到安哲民身邊,其中金承佑一馬當先,對著安哲民說道:“安哲民xi,我是恩平警署刑事班班長金承佑。”
接著,金承佑對一旁的手下說道:“給他戴上手銬。”
在手下給安哲民戴手銬的過程中,金承佑繼續說道:“安哲民xi,現在以殺害女高中生樸恩星的罪名將你逮捕,這是逮捕令。”
說著他掏出逮捕令給安哲民看了一眼。
“你有權保持沉默,但你所說的話我們都會如實記錄下來,具體的請到警局再說吧。”
說完,金承佑揮揮手,對著身邊的手下說了一聲‘帶走!’,幾人應是,駕著安哲民向外走去。
他自己則是向黃景木走去。
此時安哲民的笑容僵在臉上,身體下意識的跟著幾個警察一起走,他實在想不明白到底是哪裏出了問題,他明明剛剛才被判無罪!
一旁的朱正陽終於反應過來,急忙攔住金承佑質問:“你是誰?為什麼要帶走我的當事人?”
金承佑看了一眼朱正陽,問道:“你是安哲民的律師?”
“是!”
“哦!我是恩平警署的刑警,我叫金承佑,你的當事人涉嫌一樁謀殺案!這是他的逮捕令。”
金承佑又將逮捕令給朱正陽看了一眼,繼續道:“我們這次帶他回去是例行問話,你作為他的律師有權為他辯護,但在這之前,還請你不要妨礙我們的公務!”
說完,金承佑衝手下示意帶人走,自己則繼續向黃景木走去。
這時的黃景木正坐在公訴席背對著眾人打電話。
“找到了?”
“很好!”
“牙齒......”
金承佑走過來後站在一邊沒有打擾他。
“嗯,讓他們盡快檢測出結果!”
黃景木掛斷電話看向金承佑,臉上帶著笑容說道:“金班長,你把安哲民帶回去後先正常審問,等鑒定科的結果。”
“是!黃檢,我......”
“黃景木!”
金承佑正準備跟黃景木套套近乎,卻被怒氣衝衝的朱正陽打斷。
隻見朱正陽走過來一拍桌子,指著黃景木怒道:“你已經到了這種地步了嗎?”
“你不服審判結果可以抗訴,為什麼要用這種手段?!”
黃景木沒有理會他的質問,坐在椅子上向後一仰,笑眯眯的說道:“朱大律師!”
“我肯定會抗訴的,這個不用你來提醒。”
“至於手段......當然是因為有了相關的證據!”
朱正陽冷笑一聲,說道:“你還能有什麼證據?不過是你們檢察廳的一些小把戲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