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七年之後,重遇在婚禮《夜夜流光》
文/王薇雯
第一章七千之後,重遇在婚禮
雙十年華的女孩兒,美得如春風中的一株花樹。女孩兒身體裏的點點怪癖容易被寬恕,那是雪白的花朵上的紋路,說是執著和個性,這女孩兒的漂亮就逐漸成長為美麗了。
林清淺是美。膚白明眸,五官精致。特別是她愛笑,露出一口細白的糯米牙。讓人看著生出陽光普照的溫暖感。她的乖戾是喜歡參加婚禮。林清淺是個孤兒,在這個城市沒有任何親戚,但是性格活潑開朗,心地潔白又善良,很容易對別人好,七零八落下來自然也交了一些朋友,於是經常去參加朋友的婚禮,朋友的朋友的婚禮。還常常在人家婚禮上把蛋糕甜品之類的吃個大半,讓人驚訝。
開始人們好奇,覺得林清淺是個奇怪的女孩兒,時間久了就習慣了。習慣是時間這把刀最大的功法。
那日是林清淺最好的朋友田添的婚禮。田添大清淺十歲,今年已經三十歲了,是典型的“黃金聖女”,但是她天生麗質加上後天修煉,卻也風姿依舊。穿著白色婚紗的田添忙著和新郎一起向大家敬酒。遠遠看到林清淺坐在角落裏吃蛋糕,就走過來皺著眉頭說:“清淺,不要吃太多,晚上又胃痛!”
清淺抬起頭,嘴邊還留著白色的奶油:“田添姐,你可真美!”說完就傻笑起來,田添笑著說:“還是我的清淺幫我一起挑的婚紗啊。”
沒說幾句話,田添就又去忙了。清淺繼續低下頭吃蛋糕,一不小心一塊奶油掉在紅色連衣裙上,她禁不住“啊”了一聲。聲音不大不小,也惹了周圍的人回頭,但是很快就笑著回過去各顧各了,隻有一個人,突然站起來,一步步地走過來,每一步都伴著強烈的心跳,而且越來越急促。
“傅幼梨!?”一個深沉的男中音,溢滿驚訝。男人二十五六歲,筆挺的阿瑪尼銀灰色西裝,搭配略顯輕盈的法式領帶,俊朗的臉,眉頭微皺。林清淺抬起頭,迷惑望他,接著咽了口水,心想這男人怎麼可以帥成這樣?!連忙拿紙巾擦幹淨嘴巴,激動地猛地站起來,差點撞到他,卻發現自己隻到他胸口,還是要仰著頭。
林清淺看著他的眼睛,突然心口一陣疼痛,莫名其妙。她倒吸一口氣:“先生,你認錯人了。”
男人卻突然一把抱住了林清淺,緊緊地把她攔在懷裏,錮得她幾乎呼吸困難,她嚇壞了,想喊,卻心痛難忍。沒有心跳加快,隻是心痛,腦子裏也轟隆隆一片。
那個男人卻還是不放,還不停地輕聲呢喃:“傅幼梨,傅幼梨……”
他肯定是認錯人了,傅幼梨這個人是誰?林清淺覺得自己到這個地步還胡思亂想真是混賬。
費盡周折,她終於逃脫他的懷抱,柳眉微蹙,氣憤責問道:“你這個人?!是不是有病啊?”
看著旁邊人微觀,林清淺不好意思低下頭,又怕在給田添惹麻煩,好在婚禮會場特別大,並沒有太多人注意。她連忙從後門溜出去了,走時還不忘拿走一小塊蛋糕。
出了婚禮的酒店外麵就是海邊。林清淺站在海邊的柵欄邊,看著空茫茫的夜色,腦海裏還呈現著剛才婚禮上的情景,開始她把那個男人的祖宗八代罵了一片,接著就羨慕起來那個叫“傅幼梨”的女孩起來,這樣莫名其妙,她狠狠地搖搖頭,大口吃了一塊蛋糕,味同嚼蠟,又忍不住去想,他是田添姐的朋友嗎?他還在婚禮上嗎?他應該向我道歉啊?可是設想還沒有結束,她就被突如其來的聲音嚇個半死。
“幼梨,你為什麼要跑?”還是那個男人的聲音,帶著些許的深沉和感傷,已經沒有剛才的驚喜。
夜太黑,林清淺看不清他的表情,還是忍不住仰著頭望他,現在她突然覺得羞辱感,百米之外就是酒店的保安站崗,她不怕他是流氓,隻是覺得有點委屈,“先生,你認錯人了,我叫林清淺,不是傅幼梨。”
雖然是糾錯也帶著點自報家門的嫌疑,畢竟她主動交代了自己的名字,腦海裏想起一句話,一見鍾情都是毒藥,世人卻戒不掉毒癮。
海風吹過來,林清淺一陣抖擻,深秋的夜晚帶著海水的濕冷,讓她想回去了。男人似乎也似乎被海風吹得清醒了,默然地說:“對不起,可能是錯了,卻如此想像。”說完,脫下他的外套替她披在肩上,“天冷了,我送你回家吧。”
林清淺的理智在強烈地咆哮說不,可是她竟然乖乖地跟著他上了車,手裏還端著那盤被吃得麵目全非的櫻桃蛋糕。
他去車庫開車回來,回來看到車燈照耀下,看到那個女孩兒,穿著紅色的連衣裙,雙手捧著蛋糕,纖瘦的身影,那紅像一道火,不知為何,他心裏那塊冰涼了七年的角落突然就溫暖起來,他嘴角揚起一絲笑,帶著些許的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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