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沈家豪穿著白色寬鬆大背心,肩膀上搭著一條泛黃的舊毛巾,坐在山頂上的一顆大樹下,閉目養神,全身心的修煉長生劫。時間飛快,不知不覺,一個小時就過去了。隨著一口濁氣呼出,沈家豪右掌突然抬起,擊向正對麵的一顆大樟樹,大樟樹紋絲不動,樹上的鳥兒卻紛紛飛向高空。
而後沈家豪拿起肩頭上的毛巾,擦了擦臉上和額頭上的汗水,不緩不急的站了起來:“走了,山下攀岩去。”
隻是,在他走後沒多久,剛剛被他擊打的大樹,竟轟然倒塌,四分五裂,陡然間引得整個叢林,漫天轟鳴…
站在另一處山巔欣賞朝陽的光頭老人,見此場景露出欣慰的表情,暗道:“是時候將下卷交給他了。”
“昔日的暖陽映小溪,河畔的水中我和你…”
從山頂回到住處,露天洗了一個冷水澡,穿上幹淨的衣服,簡單了吃了幾口鹹菜,喝了一碗粥,沈家豪便拿著漁具下山了。
此刻,他正哼著小曲,肩扛竹竿,手拿小板凳,走在蜿蜒曲折的山間小路…
山裏的生活不好過的,特別是這種天天吃鹹菜的日子。
吃鹹菜也就算了,關鍵還是發了黴的鹹菜。
師父這個老光頭,不知道搞什麼,就不能搞點好的吃嗎?不說大魚大肉,高低搞點地瓜紅薯白麵饅頭也行啊!
天天吃鹹菜,誰受的了啊?
又不是沒錢。
這些年自己外出接任務幾十次,這酬勞加起來少說也有幾十億吧。
有這些錢還不能天天吃燒烤、喝啤酒…
還天天喊窮。
錢都被狗吃了不成。
不用想肯定是偷偷都送給峨眉山的那個老太婆了。
算了,不想了,越想越氣,還是下山去釣魚,爭取釣一條大魚,這些天都把他給餓瘦了。
很快,沈家豪就來到了山下的水庫,坐在小板凳上,放竿,開始垂釣了。可是,還沒釣多久,他就開始鬧肚子了。不用想都知道,肯定是剛才的鹹菜吃壞肚子了。
整拉稀了。
沈家豪立刻往身後的棉花地裏跑去,脫下來褲子,狂瀉一地。
這種滋味,隻可意會,不可言傳。
這塊棉花地,是附近的農民伯伯種的,長得很茂盛,鬱鬱蔥蔥,躲在裏麵拉稀,誰的看不見。
而在沈家豪躲在棉花地理拉稀沒多久的時候,一輛黑色的大奔,緩緩的開了過來。
而且開到沈家豪釣魚的地方停了下來,並從大奔上下來了一身穿碎花長裙的姑娘。
姑娘下來後,立刻匆匆忙忙的往棉花地裏跑去。
然後撩起長裙,開始小解。
而這一切,都被蹲在後方的沈家豪看在眼裏。
他真不是故意。
是這姑娘自己跑到他麵前的。
他也很無辜啊!
總不能讓他裝瞎吧?
這時,沈家豪已經拉完了,於是他提起褲子,從容不迫的從姑娘身邊經過,來到水庫岸邊,繼續釣魚。
而躲在棉花地裏內急的姑娘直接驚呆了。
一下子尿意全無。
本來很急很急,此刻竟然完全拉不出來了。
什麼情況,這棉花地裏怎麼還有人啊!
從哪裏冒出來的?
關鍵還無視她般的從她身邊走了過去。
有病啊!
不尿了,也根本尿不出來。
於是姑娘也是立刻提起內褲,放下裙子,從棉花地裏跑了出來,然後便看見沈家豪這個家夥,竟然還在休閑的釣魚。
頓時火冒三丈。
釣你大爺的。
還要不要點臉啊?
自己清清白白的姑娘,被你看光光,你竟然還若無其事的在釣魚。
姑娘真想上前給沈家豪兩個大嘴巴子,但她忍住了,隻是氣呼呼的問道:“剛才棉花地裏的是你?”
“嗯!”沈家豪轉身抬頭看了姑娘一眼,不禁怦然心動,好看的姑娘沈家豪也見過不少,但如眼前這麼漂亮的姑娘,卻是頭一回見,真美啊,沉魚落雁閉月羞花大概就是這樣的吧,此刻她臉頰微紅,發梢淩亂,頭上還粘著幾片棉花碎葉,更顯的清純不凡楚楚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