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世界從來沒有最雷,隻有更雷
“請問,你能看見那邊那團以無法模擬的速度正在向我們飄來的東西嗎?就是那綠色的那一團
——哦,你看不見啊,真巧,我也看不見,你是誰。”說做就做的夜夕迅速地鎖定目標,再用辣椒水嚇住敵人,等敵人鼻涕口水一起流時,再用煙霧彈,迷惑敵人,最後再用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拋出最
重要的問題。
“白宸。”被夜夕山重水複的一問,傻掉的白宸,楞了一下答道。事實又一次證明我們的夜夕同學是無敵的,她充分運用了武器學,心裏學,神經學等一係列高深的學術最後得出了一個人盡皆知的答案——白宸。這也成了某人以後常常取笑夜夕的籌碼之一。
回過神來的白宸,看著眼前這個綠妖怪人,絲毫不想承認剛才自己被她搭訕成功,甚至壓根的不想承認自己遇過這樣美麗凍人的生物。
可悲的是,自己不但要承認見過,認識,而且還要承認是自己讓她成功搭訕,甚至是自己在期待她的出現。
如果不是···也許我們現在還在一起,但是,為了那個臨死前還在哭泣的女人,他必須成為戲劇中複仇王子,他要他為他的一切行為付出代價。假若夜夕此刻認真觀察白宸的眼睛,會發現在那一幽深潭,燃燒著熊熊怨火,怨火之中籠罩著一層誰也發現到的憂傷,即使是白宸,他自己也不曾。
一秒鍾能有多長?一分鍾能有多長?一個小時又能有都長?當我的世界隻剩下你,你的世界隻有我的時候,時間便失去任何意義,海枯石爛,滄海桑田都不過我與你的一瞬間罷了。
“你學劍?”夜夕忽然壓低聲音道
“我就是劍。”白宸自然而然地答道,假若這不是黃昏,這裏不是自己站了一天靜不拉幾的小公園,白宸一定會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聽,自己竟然聽到了紫禁之巔葉孤城與西門吹雪的對話。
北京報時,滴,現在是傍晚6點。姑且算為大蝦的這兩位一聲不吭的站在這已經是12個小時,途中曾吸引一妙齡少女與一獸的駐足觀看,事後留下便便一堆,以示鼓勵。
短暫的問答後兩人又回歸於沉默。
在第N+1個的哈欠之後,白宸終於服輸地轉過頭看向自己身邊的這位神人。
迷離的眼神,淩亂的頭發,45°角的仰望,此刻的夜夕猶如是深夜中的困獸,迷茫而憂傷。該死的,誰能來和我解釋她嘴角正流得歡的液體是什麼?
忽然間,白宸覺得自己出門前腦袋一定是被門夾了,要不自己今天怎會陪一個瘋子站了一整天。
人有時候確實是不能太過相信自己。因為上天是個老頑童,總愛與你玩著無聊的惡作劇。正如自己原認為不簡單的伊夜夕,原來真的不是一般簡單,你能見到站著睡覺而且還以經典的45°姿勢仰望天空的人嗎?
想到這,白宸自嘲一笑,跨起腳步就想走。
看著眼前如血的殘陽,白宸不自覺地輕喃著
夕陽西下,
斷腸人在天涯
白宸猛地一頓,自己今天的情緒起伏可不是一般的大。自從遇到伊夜夕後,自己的一貫冷淡便被打破,難道是說樹不要皮,必死無疑:人不要皮,天下無敵?
不,自己今天出來是為了散心,驅趕一直縈繞在自己的心中不安。自從遇到伊夜夕這種不安更為甚,被她神經兮兮的一弄,自己才瓦解了冰冷的外封,露出16,17歲小男生的急躁
即使思想有阻滯,抬起的腳步卻仿佛是脫韁的野馬,不停的向前奔去。
白宸迎著秋日最後的一抹夕陽急匆匆地走去,仿佛這樣,白宸就能逃脫黑夜的足跡,追上光明的腳步。
“你打算又這樣走了嗎?”不大的聲音,在這清冷的秋昏卻顯得格外的突兀。
脫了韁的野馬要怎樣捉?再給它個韁唄
細心的白宸敏感的捕捉到夜夕話語中的又字,她知道那段往事?按照伊零的性格應該是不會輕易告訴別人,自己的感情,自己的事,當初即使是自己,也是因為自己與伊零青梅竹馬,並且仗著自己
是她喜歡的人,才開通一條狹道進入她的心,之後再加上自己旁敲側問才不至於對自己的女朋友一無所知。而她,憑什麼這麼快就獲得伊零的信任?她們之間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你為什麼要走?因為我們什麼都沒幹,就這樣站了一整天,自詡聰明的你覺得陪一個傻子站了一整天,你覺得這是腦袋被門夾的錯誤結果。可是我卻是一直在思考我該如何和你說,我要和你說的